那深紫色的触手在全力抽击山河鼎后,顿时如遭雷电殛体,失去了原有的柔软之意。
整条触手都僵直如标枪,像筛糠般轻颤着,不再大范围甩动,乳白色的吸盘都同时向内内收缩成一团。
见此情形,沈逸知晓,这深紫色触手一时半会还恢复不了。
趁此机会,正好解决了这些贪婪妄为之辈。
沈逸回身冷笑一声,嗤笑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
边说着,他手中忘川剑却已斩出两道剑气,分别飞向左右而来的两人。
两人能在这危机四伏的遗迹内存活至今,自然也非易与之辈,随手的一道剑气还不足以让二人退却。
只见二人身形一闪,皆轻巧地避过了剑气。
其中一人戏谑道:
“这点小孩子把戏,就不要拿出来让人耻笑了!”
“去死吧!”
男子从储物袋内取出了一件样式奇特的法宝,对着沈逸劈头盖脸地砸过来。
此宝长逾四尺,通体呈黄铜之色,先端为扁铲状,余部为一三尺多长的圆棍,最末端缀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珠子,亦为黄铜之色。
乍看之下,其式样,与一般平民农户家中的农具别无二致。
再一看,另一男子手中亦持有一件一模一样的法宝,显然为某个宗门的制式法宝。
既有相同的法宝,也必有配套的功法战技。
与第一个男子一样,后至男子也拎起那式样如农具般的法宝,对着沈逸就是一顿猛砸。
二人动作看似粗鲁杂乱,却是粗中有细,皆是以最节省体力与元力的方式施展。
沈逸则一手提剑,一手托着巴掌大小的山河鼎,如穿花蝴蝶一般游走于二人攻击的间隙中,不时给二人身上添些不痛不痒的小伤。
二人战法本就以大开大阖、生猛刚强为主,遇上沈逸这种以灵巧、速度取胜的剑技,令他二人颇为难受。
好似一个壮汉蓄足了气力,一拳击出,却打在了棉花上,说不出的怪异与难受。
仅仅缠斗片刻,二人衣袍便有多处裂口,裂口边缘处的衣布早浸透了鲜血。
沈逸无伤,二人却在不断流着血,长此以往,二人必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