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男人开始心疼一个女人的时候,通常就是爱情这种情感开始诞生的温床。
黑麦并不清楚到底清水桐月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能让波本这种人都晕头转向的对着她抱有这种情绪。
毕竟在他当初的视角看来,清水桐月就像是个坏到骨头缝里去了的女人,她以挑逗别人的情绪为乐,根本无法想象波本到底是在心疼怜惜什么。
这大概就是清水桐月这个人的可怕之处吧,同在一个屋檐下,明明该看到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可是对于清水桐月这个人的评判却是一个天一个地,相差极远。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黑麦仍旧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对其有了好感。
意识到的那一刻,他都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像是他的内心早已清楚这份感情早晚都会被发现。
黑麦在这种情况下,甚至都不能笑这番话过于理想主义,而是忍不住认真的思索,如果面前的人真的说出这种话,波本会做出这种离奇的事情的概率。
当他开始考虑概率大小的问题的时候,不管概率到底是多少,都表示——
确实存在。
清水桐月仍旧带着笑意,静静看着黑麦皱着眉思绪乱飞。
大概在他的想象里,波本已经可怜兮兮的死去了吧。
真是太可怜了,波本。
想到此,清水桐月眼底的笑意更盛。
其实她也没有在大放厥词的意思,她做这么多事情期望达到的最终目标就是,一句话,就能让他们为了自己去死。
毕竟,只有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再看重了,才能把所有的爱交付于另外一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