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这些事情的背后是不是师兄谋划的？”

“是，也不完全是，其实路就这么一条，谁都没得选。”

姜染皱眉看着法尔杰诺特，听不懂他这回答的意义。

法尔杰诺特看着姜染的眼睛接着说道：“你师兄他的确是幕后的策划人之一。”

“为了什么？”

“为了造一个神出来。”法尔杰诺特说到这儿看向了远处的艾尔，姜染也随着他一起望了过去。

艾尔与两人视线对上，顿时一愣，果然还得是传奇啊，背后也长眼睛啊。

姜染回过头问道：“可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就是个俗套的理由，世界快要毁灭了，需要一个救世主，我不行，周稳不行，小梅林也不行，所以就选了他这个女神的遗产，他的身躯能吃掉女神残留的力量，他是现在除了卡俄斯以外最有可能成神的。”

法尔杰诺特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哎，卡俄斯那东西虽然已经是半神了，只要降生到艾尔身上就可以直接成为神明，但是风险太大了，卡俄斯太过不稳定，无法之地战乱留下的情绪会影响这个新神，说不定就成邪神了，世界还没毁灭，就被卡俄斯毁灭了。”

姜染看过之前暗殿主教留给艾尔的信，也知道了卡俄斯的存在，想了想还是问道：“艾尔他没得选吗？”

法尔杰诺特闻言笑了笑，盯着姜染开口说道：“是所有人都没得选，也包括你，因为...哎，艾尔的性格倒真有些像希望女神瑟尔普尼，不过太优柔寡断了，莱奇为什么不杀掉呢？虽然他嘴上说是留下来做个引子，可更大的就是不忍心赶尽杀绝。”

姜染听到这儿也明白了，这背后连勇者也参与了。

“他善良是好事，我们最后需要的神明得是这样的，可这会让这条成神的路的变得更加不好走，这会给他以后带来很多麻烦，我知道这很矛盾，但事实就是这样。”

姜染转头看向远处的艾尔，正一个人坐在石头上喝着汤，身影孤寂又落寞，总是皱着的眉头就不像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姜染转身朝着艾尔走去，只对法尔杰诺特留下了一句话。

“无所谓，我来做艾尔的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