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杜衡起来之后,轻易就察觉到了院子里不一样的气味,顺着淡淡的气味的方向找到了丹素的小院里。
彼时,丹素刚进入沉睡,杜衡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发现丹素手边放着的药包,轻轻叹了口气,将药包小心翼翼地放到丹素的手心,才缓缓退出去。
前厅,杜衡问祝余:“姐姐,姑娘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祝余道:“寅时三刻左右,怎么了?”
杜衡摇摇头,道:“姑娘之前放在身上的药包没了,可能是昨晚回来的时候就没有了。”
祝余知道杜衡的鼻子向来敏锐,她这么说,就说明昨晚肯定出事了。
祝余问:“杜衡,姑娘身上没伤吧?”
杜衡道:“没有。”
祝余接着道:“既然姑娘没伤,也没叫醒我们,就说明不需要让咱们知道,那就不必再纠结了,姑娘总归是有自己的心思的。”
杜衡点点头,“我知道了。”
丹素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战乱、杀戮、血腥场景在梦中交错,怨恨、心痛、内疚各种感情交织,最终惊得丹素一身热汗。
六月的圣都虽不算完全入了夏,但确实比春天多了股燥热,让人着实懒得动弹。
丹素一连几天都懒懒的瘫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或许是养精蓄锐,或许是休养生息,连她自己都说不准,拿青荀的话来说,她就是吃饱了撑的。
楼外楼有刘十七内外照管,别院有祝余上下打理,也用不着丹素操什么心,只需要每天喝喝茶聊聊天,闲来无事就睡一觉,属实是普通人理想中的生活了。
有人清闲,自然就有人烦忧。
一日,丹素正在和青荀下棋,刘十七就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理账册,入目是密密麻麻的出入账记录,耳边却是两个姑娘的谈笑风声,纵使再
第二日,杜衡起来之后,轻易就察觉到了院子里不一样的气味,顺着淡淡的气味的方向找到了丹素的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