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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散了以后，封景林拨出去一个电话：“谷饶，你现在还在M洲吗？”

“在啊，怎么了。”

“你能帮我弄点儿清风散吗？”封景林语气有些急切，"就是M洲研制的那种清风散，越多越好，多多益善。"

谷饶听到封景林的话愣住了："你要清风散做什么？"

封景林犹豫了一下，又想了想谷饶的医术，告诉了他林晚岁的情况。

谷饶那边沉默半晌，然后说："我明白了，你要这种清风散做什么？"

封景林说："我想试试看。"

"好，我马上给你准备。"谷饶说。

挂掉电话之后，封景林看向一只没有走的傅言愿。

他问道：“怎么了？”

“晚晚她上次拍卖回来的草药，我听说在你手里。”

封景林愣了一下：“是。”

“那个药，有用吗？”

封景林听出了他的意思，他想用那草试试。

“上次在研究所得出的结论是它可以解百毒，但是因为没有做过实验，不确定药性，还不敢给她用。”

傅言愿点头，没有逗留，回了林晚岁的病房。

林晚岁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呼吸虚弱。

傅言愿坐在床头，看着林晚岁。

他的双眸微垂，掩饰住了他眸子里复杂的光芒。

傅言愿看了一会儿，拿起旁边的毛巾给林晚岁擦了擦脸颊。

他的动作很轻。

傅言愿把毛巾放回水盆里，然后走进洗漱间。

傅言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他看上去和往日无异，没有丝毫的差别，但只有他知道，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

曾经那个天真的傅言愿，现在已经失去了当年的纯净与干净，而他，也不再是那个纯净无暇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