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银票的这一刻,郝有才虽然嘴里说着客套话,但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银票上,贪婪心性暴露无遗。
不过很快,核算完银票钱两之后,郝有才就恢复了正常。
但他手里仍旧紧攥着地契文书,像是有些不舍一样,叹息又道:“此间虽已事毕,但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赵元公子能否遂了老夫的愿!”
“哦。郝员外还有何事?”赵元奇道。
“是这样,我郝家供奉先祖的内堂匾额,数日前因为年久失而修坠落地面,需要更换一块儿匾额……。”郝有才慢条斯理地说着。
但赵元就有些不解了,匾额坏了换一块儿就行了,跟我说什么?
不过这时郝有才看了眼同样费解的县尊方明德,晒然一笑道:“是这样,我郝有才虽然大字儿不识一箩筐。但也凭借流水的钱财打听到了不少消息。”
“嗯,有人告诉我说,当朝大儒魏老先生来了我永宁,赵元公子身为书生学子,想必也听说过此人,所以我想拜托赵元公子帮忙求几个字儿!”
“求字儿?”赵元皱眉。
你一个地主老才,想让一个儒林泰斗给你写几个字儿?
就连明白过来的县尊方明德,此刻也忍不住摇了摇头道:“郝员外,此事怕是不好办了……!”
与此同时,郝府后院的一处装点雅致的房间里。
生得雍容华贵,体型富态如小山般的郝桐桐,听着下人过来汇报赵元拒绝提亲的消息后,当场气得胖脸通红,胸口一阵跌宕起伏。
作为娇生惯养的郝家千金,她眼里的世界并不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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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是见过赵元的,而且坚信自己对赵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