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夏刚动了动手,腹部就怼上尖锐锋利的刀刃。
“你想跑?”
耳边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刚刚睡醒的沙哑,裴夏本想着就是柔弱瘸腿的中国男人,抬手就要动手,下一秒,胸口刺疼,话里的冷意让裴夏明白,只要他敢动这人手里的刀就会怼进他胸口。
堵着他嘴的布料只是松松垮垮的系着,裴夏用了力,将嘴里堵着的东西吐掉后,打着哈哈笑着转移话题,背后解开手扣动作放轻。
“祁先生,我没有得罪你吧?”
在昏暗的车厢里,祁序垂眸把玩着手里巴掌大小的刀,黑眸里看不出眼底的情绪,空气有透露着诡异的安静,要是裴夏可以看见就会发现这人手里把玩的刀是今天他用来威胁祁序的刀。
几分钟后。
祁序突兀的轻笑,声音冷淡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冷意。
“没有得罪我?”
手里的刀怼着裴夏的胸膛又近了一步,带着几分刺疼。
初步估价,胸口的肌肤应该是破了。
裴夏假把意思的嘶了一声,往后躲了躲,好像很痛,但对于裴夏、对于一个几经生死身上伤痕满是荣耀的杀手来说,这点疼根本不放在眼里。
祁序看着他假模假样,冷笑一声用刀刃抵着他脆弱扬起的脖颈。
“这些年敢对我不敬的人都消失了。”
“你呢?”
也想消失吗。
危险的语调满是杀意。
裴夏脸上被冰冷的刀刃拍了脸,察觉到这人真的动了杀心,默默的往后坐了坐。
祁序腿上盖着毛毯,他今天在宴会上睡了一会,刚刚在车上靠着这人好不容易有点睡意,眯了几分钟,没有睡饱,刚刚浅眠就被打扰心情很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