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迪娅听见西西维亚的感慨,点头称是。萨兰德近几年的教育普及已经有了成效,只不过普及的是女人的教育。她对于这片土地还是有着很深的了解,那些扎在根子里的陋习可能等到她死了也不一定能拔完。
她是个暴君,萨兰德的男人们这样称呼她,哦,还有些不知能否称作女人的人也这样说。
强制性随母姓与强制性女子能上学而男人不可。
那些被埋没的,没有机会的少年人,在她的政策颁布下来几年内,就崭露头角。
许许多多聪明的少年人,也有许多中年人、老年人,当世界的大门向她们敞开时,那些她们从未见过的广阔天地。
索菲亚拿着克劳迪娅的政令,在萨兰德的各个角落监察执行进度,那些想给自己男儿子上学的人,都被关进了牢狱,判处了二十年。
当然包括她们的男儿子。
克劳迪娅还培养了一个教师队伍,这个队伍会跟随索菲亚来到萨兰德的许多所学校。
“你那本书,到时候回去,大规模印刷,作为学校课本。”克劳迪娅想到前几天翻阅完的书籍,对着西西维亚说。
“当然。”西西维亚看也没看她,掷了骰子,她声音带着故作的刻意:“非常抱歉了,克劳迪娅,是个六,你回家喽!”
克劳迪娅白了她一眼,默默把旗子放回起点处。
“咦?”西西维亚笑着,“梅开二度呢,又投了个四,克劳迪娅,你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