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栖桐没什么好奇,直接踏入破旧的木屋里翻找了起来。乔驷也跟着她,厄里斯和赫墨拉在屋外饶有兴致地看着男人打水,而她们手中也拿着一杯水。
也不知道哪来的。
“栖桐,你一定能出去的,把我也带出去好吗?”他语带恳求:“回去我会给你好多好多钱,还有很多物资,我把原先发表的文章都署名你。”
好啰嗦,方栖桐头疼,也真是难为过去的自己忍了这人几年,如若不是恶心的旧制,她根本就不会理睬这个草包废物。
“你死了不是更简单吗?乔驷,你既然那么怕死为什么要下去呢?你是觉得你会成为第二个杜凝天吗?”方栖桐斜睨着眼前的男人,话里满是嘲讽,“你真想让我戳破你的小心思吗?乔先生,您还是那么不堪!”
“你!方栖桐,等我出去有你好看!”乔驷咬牙切齿道。
方栖桐没再理他,自顾自在房间翻找起来,她发现了几封泛黄发脆的书信,信封上满是灰尘。她小心翼翼打开信封,几封信啰里啰嗦写了一个男人参军后来退役,无处可去,回来后,也没人收留他,他的哥哥让他自谋生路。
所以打井的人就应该是信中人的哥哥。
没什么意思,她又翻找了四处,屋外躲着的两个男人也进来了。那个只说了自己名字的鹌鹑男也轻手轻脚翻找起来。
“那两女的怎么不来?”王武被教训够了,终于学会时时刻刻低头做人了。
“王哥,她们可能只是给我们引路的。”那个鹌鹑男小声和他说。
王武拍着鹌鹑的头,“小张,你很聪明啊!”
“没有没有。”小张的声音细若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