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就家里情况你看着写。”
“老太婆你把那个长竹勾拿出来,把那几个大点的红心柚摘下来。还有温州蜜橘。他们一家都爱吃这个。”
“老头子,左边枝头那个又大又红。”
“上边,上边。对对就是那个。”
老俩口一个勾,一个捡。忙得热乎。
挑水回来的穆向东怕父母嫌他舍不得,弱弱的问了一句。
“爸去京城坐车都要四天四夜。邮寄东西更慢吧!会不会没邮到地方去就烂了?”
老俩口一想也是,穆敬礼说:“那就只邮柚子。那个耐放。看看家里还有其他啥东西邮给你小妹。出远门的人,最想家里的味道。”
沈万里死死地盯着手下调查沈辞的资料。所有的怒火都如同被倾盆大雨浇灭,消失得无影无踪。
总司令的秘书去学校打的招呼,不就是总司令的意思吗?
如果动了沈辞,总司令都不用明示,暗示。自己家子子孙孙都不用出头了。
不说沈辞有没有错。有错,自己想要搞他,也要掂量掂量。
知道沈辞和总司令家有联系,没想到还把他们一家弄来京城,总司令家还挺照顾他们。
也有可能是沈辞捐赠的功劳。
想起张清芳说捐这么些钱财,功劳他一点边不沾的话。虽然明白这个道理。沈万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他心里羡慕嫉妒。要是自己家有这样的人脉,何愁儿孙前程。
知道自己是妄想,就凭自己对黄南枝和沈辞,人家不搞自己一家已经是人家仁慈。
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就是惋惜呀!!
这样强大的靠山,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自己沾不了一分。遗憾!
想来也在情理之中,毕竟黄南枝和姜会长是亲如姐妹的闺蜜。
再加上沈辞给军队的慷慨捐款,这份情谊和贡献,不管是从私人关系,还是公家贡献的角度来看,都是无可指责的。
自己没有万全之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启航和自己离心离德,他迫不及待地、执拗地要搬出去,甚至恨不得与这个家划清界限。
可以想见,他对自己的做法是何等的深恶痛绝。
沈言是难堪大用的,有自己的庇护,能做好一个商人已是极限,难以撑起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