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昏迷的这一天一夜里,那些前来观看过比斗的人都已经回去了,随即江哲跟任贺的比斗被留影石记录出去,广为流传。
两人的天才之名更是扬名立万,被誉为万万年难遇的剑道天才,无论他们的剑法多么精妙绝伦,想要使出来的前提条件那就是对剑道的绝对精通。
有人推测他们不止是剑气大圆满,更甚至可能是已经修出剑心来,此推论一出,世人愈发的疯狂起来,以他俩的年纪,这番成就,就像是将其他人给踩到地面上,反复碾压,如何不让他们疯狂。
还有那惊艳了世间的天地一剑,只是隔着留影石一观,都引的他们感悟无数,此剑将江哲一举推到神坛上,无数剑修都期盼着见到江哲一面,祈求能再看一眼那一剑。
其中不乏偷奸耍滑之辈,想要从江哲手中得到这天地一剑,对此江哲的态度就是一律不理,对外皆表示养伤。
宗门十分看重江哲,这件事一直以江哲的感受优先,江哲一拒绝,宗门直接拒绝外人进入宗门,以免打搅到江哲。
这天,江哲一如往日将灵药一饮而尽,戒指深处一块阵盘突然断裂开,他拿着碗的手一顿,江絮看到了,有些疑惑地开口:“怎么了?”
“没什么,我感觉经脉好似修复的快要好了,没忍住细细查看一番。”
“这样啊,那你好好打坐一番,争取将药力全部炼化治伤,我就不打搅你了。”
听到江哲的经脉好转加快了,江絮心里一阵高兴,手脚麻利地将碗收好,起身离开了房间内。
察觉到江絮走远,江哲赶紧从床上翻下来,从戒指里取出那块断裂的阵盘,随后手持笔,运转灵力又开始画一道新的阵盘,阵盘一画好就麻利地裂开,江哲毫不在意,接着画起来。
他每画好一块阵盘,阵盘就立刻裂开,像是有什么在攻击着阵盘一样,江哲的经脉好了大半,比起之前坚韧了不少,但也经不起江哲不断的使用着灵气。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身上的经脉处刺痛越发的加重,江哲的脸色逐渐白了起来。
直到最后一块阵盘画好后,没有立刻断裂开,而是迸发出柔和的光晕,接着房间空地处,出现了一道一米高的裂缝,任贺浑身是血的从里面钻出来。
他身上倒是没伤痕,衣物上的大量血迹皆是旁人的,像是虐杀了什么人一样,没有外人在此,任贺对着江哲倒是没有掩饰掉他残忍的一幕。
江哲停下笔,对他身上的血迹熟视无睹,面无表情地略过这些,径直看向任贺的脸,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勾起,开口道:“解决了?”
任贺点了点头,手指间多出两个鲜血淋漓的断手,手指中戴着几个戒指,想来就是那晚江哲偷看到那对兄弟的。
见江哲如此虚弱的样子,任贺又将断手收到戒指里,快步上前将江哲扶住,扶到床沿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