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案发生在两年前,血腥和恐怖的故事迅速席卷了小镇。那所房子,曾是宾利夫妇的住所,成了人们谈论的焦点。报纸上详细描述了这起残忍的罪行,画面和文字中透露出的恶心与暴力让每一个读过的人都不寒而栗。那些关于血迹、尖叫、挣扎的细节令所有潜在买家望而却步。没人愿意靠近这座沾满恶梦的房子,仿佛它本身就被诅咒。

格里芬夫妇并不怕。对于年轻的格里芬先生和夫人来说,这座老房子的低价似乎是个不可抗拒的诱惑。他们看中了这座房子的外观,宽敞的房间和优美的院子。即便它被历史和血腥覆盖,他们还是决定买下它。

搬家之前,他们聘请了工人来清理那些曾被沾染的血迹。墙壁、浴缸、厨房水槽——每一处都有令人不堪回首的痕迹。地毯也被换掉了,尽管如此,家里依然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味。即使窗户都开了一个星期,大厅壁橱里依旧隐约传来一股腐烂的味道,那是无法清除的过去。

格里芬夫妇决定保持沉默,他们没有告诉孩子们这座房子的历史。他们不想让孩子们知道这所房子曾是暴力的源头,或许这会让他们晚上不敢入睡,做噩梦,或是不断地问问题,直到他们自己也感到不安。

初期的一切似乎平静,孩子们迅速适应了新环境,甚至举办了一次派对,邀请了他们学校的朋友们。格里芬夫妇四处走动,认识了邻居们,渐渐地,他们融入了这片社区。尽管内心隐约感到不安,他们依旧努力过上正常的生活。

某个晚上,一切的平静被打破了。那晚,格里芬夫人正坐在床前的镜子前,整理着头发。她的动作缓慢而有些机械,眼睛偶尔扫过房间的一角,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默默窥视她。她突然陷入了沉思。

“你知道吗?”她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在厨房里发现了宾利太太的一只手。”

“什么?”格里芬先生从床头抬起头,脸上写满了不解和好奇。“真的吗?”

“是的。”她继续说道,“她的手指……竟然出现在了餐厅里。”

“天啊,真是可怕。”格里芬先生低声说道,目光有些茫然。

“你知道我不介意他用了枪。”她的语气低沉,“但他杀人的方式,简直是太恶心了……他从这里到那里,把整个房子弄得一团糟。”

格里芬夫人闭了闭眼睛,仿佛那些血腥的画面又重现在眼前,“她挣扎着从一个房间拖到另一个房间,想逃跑……我敢打赌,如果她没有拖着残缺的身体,也许就能活下来。”

“也许吧。”格里芬先生语气沉默,“但那不全是他的错。你看看,宾利夫人自己也没有停止抗争。”

“如果他没有砍掉她的腿,她也许就不会拖着自己到处跑。”格里芬太太喃喃自语。

格里芬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转向窗外,“你说,我们该不该邀请塔尔伯特姐妹来吃晚饭呢?”

格里芬夫人轻笑,“她们就是一对老八卦。她们最关心的就是我们是不是把所有的污渍都擦掉了。”

格里芬先生摇摇头,嘴角带着一丝无奈,“她们怎么会知道那位邮递员看到了那些血迹。简直是……”

“真是一团糟。”格里芬太太接过话题,眼神中有些迷离,“我想我会在睡前洗个澡……”

她站起身,走向浴室,身后的格里芬先生盯着她的背影,神情复杂。

“你打算洗澡——在他砍掉她腿的浴缸里吗?”格里芬先生突然开口,语气冷峻。

“是的,那个浴缸。”格里芬太太回答道,声音不带一丝犹豫,“楼下的浴缸太脏了。”

格里芬先生忽然停顿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仿佛陷入了某种深深的迷惑。他不记得什么时候,镜子里的自己变得如此陌生。他感到一阵轻微的头晕,眼前的景象似乎在模糊,自己的意识像是被一层雾气包围。

他突然打开了浴室的门,轻轻地走过走廊,走上楼梯,向着阁楼的方向走去。到达阁楼后,他打开了一个小柜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件物品——一把斧头。

他不记得自己怎么知道它会在这里,但那种强烈的感觉告诉他,它就在那里,等着他。

与此同时,格里芬太太依旧在浴室里准备,浸泡在温热的水中。她不知道,一种无形的威胁正悄悄逼近。

当她走回卧室时,突然看到丈夫站在门口,他的双手藏在背后,脸上带着一种陌生而危险的表情。

“亲爱的,你在想什么?”她问,声音微微颤抖。

格里芬先生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我在想……这次,我不会弄得这么脏。”他说,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某种无法言喻的预感正在成形。

谋杀案发生在两年前,血腥和恐怖的故事迅速席卷了小镇。那所房子,曾是宾利夫妇的住所,成了人们谈论的焦点。报纸上详细描述了这起残忍的罪行,画面和文字中透露出的恶心与暴力让每一个读过的人都不寒而栗。那些关于血迹、尖叫、挣扎的细节令所有潜在买家望而却步。没人愿意靠近这座沾满恶梦的房子,仿佛它本身就被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