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

“王说，用着称手。”

幽不再问了，因为小玉烟的杀气快要实体化了。

“小玉烟，你想怎么做呢？”

“我想查清真相。”

“知道真相之后呢？”

“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再之后呢？”

小玉烟看了眼幽然后说：“做饭店老板。”

“什么！你居然想单干！”幽一脸惊讶。

“不想当老板的店小二不是好杀手。”

“嘶，你说得好有道理。”

小玉烟听到后嘴角微微上扬。

小玉烟压下嘴角，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幽说：“你可以帮我变强吗？”

幽摸了摸她的头后说：“没问题。”

小玉烟感受着头顶的温度想着，从未有人如此温柔地对待自己。

隔天晚上，小玉烟在训练中被冻成冰雕的时候觉得应该收回前一天自己的想法。

这个饭店老板就是个魔鬼。

但是，是一个像老妈子一样啰嗦自己的衣食住行，会教自己使用能力和保护自己，会在自己生病时守着床头的，像家人一样无条件支持自己的魔鬼。

家人的模样早就记不起来，她从记事起就已经在学着成为一个杀手，在血泊中努力活下来就是她的日常。

只是自从和幽在一起后，幽的身影就偶尔会与记忆中早已模糊的父母重叠在一起。

似乎从前也有那么一双温暖的大手摸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是有人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是幽填补了蓝玉烟心里的空缺。

之后，幽没有多加干预，只让分身除掉那些小玉烟还处理不了的、找上门来打扰他的老板生活的人。

等蓝玉烟凭自己的努力组成了属于自己的队伍，成了有名的“冰雪女王”后，幽冥饭馆也已经恶名远扬。幽彻底躺平了，虽然之前也没少躺就是了。

最后，蓝玉烟除掉了王，坐上了王位，成为真正的冰雪女王。

“这孩子，一直都很坚强。”

“嗯。”

“应该没人能欺负得了她了。”

“嗯。”

“真让人放心。”

风还明看着旁边的幽，他左半边身子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