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烨内心五味杂陈，要不要杀？

他们以前或许是人类，现在变成了虚灵，一道道声音在姜烨心底响起。

他突然想起那个少年虚影，带着他进入剑楼的少年。

他的身影呢？

姜烨看向四处，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难道在进入剑楼的时候消散了？

他们的使命就是接引我去往传承地？姜烨肯定，那个飞雪剑楼是个传承地，传承上古武者的传承。

他只要找到大雪无界图，他就能继续进入画中世界去学习上古武者的剑术乃至心经。

大剑士就已经那么厉害，更高一层的剑宗，剑圣，剑仙又该是什么境界。

姜烨最终放过这些虚灵，也没有带走一把剑，在他看来，每一个虚灵都可能代表着后世之人的传承。

不能为了己身而断绝后人的路。

姜烨坐在台阶上，深呼一口气。

他杀累了，也杀倦了。

他杀的太久，甚至以为自己是个杀戮机器。

众虚灵远远地望着他，似乎想说话，但又说不上来。

像是一些安慰的话，也像是感谢的话。

他们甚至被凶兽欺临的躲在古木里，躲在石头缝里，躲在土壤里。

他们更像是一群落魄的孩子。

姜烨知道，他们是一群虚灵，不能带他们离开禁地。

也不能对他们心生怜悯！

要知道，虚灵的存在本就不寻常。

只有强大的古器中才能诞生虚灵，这些虚灵从远古跨越时间长河，在渡河的途中被湮灭神志。

现在的他们像是带着使命的活着行走的古代武者的嘱托。

姜烨看向他们，如果每一个都代表像自己获得的这种机缘，以后何愁人类不兴。

重新踏上青石阶，姜烨前往来时的路。

时隔一年，禁山的风景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破败的古木，残败的血肉，无数战斗的痕迹。

想来有不少战斗在他进入画中世界发生的。

心中隐隐不安，觉得现实世界可能和画中世界的世界流速一样。

那么，外界变化了一年发生了什么？

自己刚开学两个多月，留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