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半张着嘴,他瞪着眼眸,手颤抖着。
他指向了李沐然和宫玦俩人,随后又指向了卫生间。
“你,还有你....你们俩,年轻人怎么能这么随意,你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李显的声音都在打颤。
难怪刚才他在隔离室外头只瞧见了唐玥,没瞧见宫玦这小子的身影。
原来躲在这儿了。
宫玦这臭小子,竟然把他才发现没多久的小侄子给啃了。
李显眼里都冒着火,“临时的,还是永久的?”
宫玦尴尬的挠了下耳鬓,“李医生,要想永久的,我们在这也施展不开啊。”
李沐然脸红的都快滴血了,他捏了一把男人的腰间。
“呵…”李显气笑了。
“你…还真敢想,你这脸皮怎么那么厚呢?这可是公共场所,就算是临时标记也不行!”
宫玦挑着眉,“李医生,你也年轻过不是,这男人总会有情不自禁的时候。不然大家怎么传宗接代?”
李显一时语噎,“你...”
都说宫晨为人正直,治军严厉;偏偏生了个气死人的混世小阎王,后来送进了第二军队管教才安分了许多。
要不是他是宫晨的儿子。
就这么个死小子,他真想活劈了他。
宫玦完全没管李显的张牙舞爪,而是对李显手里的抑制剂好奇,“ 李医生,你拿这么多抑制剂干啥?”
李显别了别嘴,“ 给唐乐行用的。”
“我哥?”
宫玦突然联想到刚才在卫生间,唐乐行的信息素就比平时凌厉还浓郁,也正是因为男人的气息才会导致了李沐然的发情。不然,他也不会在情急之下,在厕所把李沐然给标记了。
宫玦瞳孔一震,抬眸,“他来易感期了。”
李显点头,最后只能说一声,“对。”
“那你还不快送过去啊?” 宫玦也跟着急了。
李显气笑了一声,“好,...你给我等着。”
唐乐行易感期快进入发热期了,急着用药剂,的确不能拖。
李显瞪了一眼宫玦和李沐然,“我先过去送药,你们俩可别溜,宫玦,尤其是你小子。”
走前,他还警告的指了指宫玦。
“啊,我溜什么?我还要带李沐然去见我爸呢。”
李显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这话,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
这小子不愧是宫晨的种,脸皮够厚。
...
宫玦望着李显着急忙慌的背影,还有刚才的警告,莫名有些好笑,他感觉李显的表情像是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 沐然,李医生是你的领导?”
李沐然蹙着眉头,他也觉着李显这人很是奇怪。
李显好像一直想要和自己亲近, 而且他还觉着李显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