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然而在看到那边的人时,白子衿的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了。
旁边的摄像大哥不知什么时候倒地昏迷,摄像机也坏了,即便如此,白子衿眼里也只能看见面无表情的、扣着一个人脖子的白练。
明明是个小孩子,但她扣住对方的手却丝毫不费力,而且被扣住脖子的那个人还是个成年男性的样子。
那个被扣住脖子的男性仿佛是被她从陶俑里面拖出来的一样,身形扭曲着,因为背对着白子衿,白子衿根本看不到那男性的面容。
白练仿佛没有发现白子衿的到来,她眼神里散发着一丝冷意,唇角勾着冰冷的弧度,“好玩吗?”
“送你去个更好玩的地方吧?”
“既然这么想躲,被抓到后可不要哭鼻子哦?”
在白子衿眼里,就只是个呼吸的功夫,被白练扣住脖子的那成年男性就不见了。
“怎么了?没事吧?”
导演和工作人员都赶过来了,陶俑一个没少,碎的是摄像大哥的摄影机,大家过来才发现摄像大哥昏迷了,半天醒不过来,救护车来不了这里,他们只能将这个摄像大哥送出去,剩下的人继续进行拍摄。
经过这个打岔,刚刚奇怪的氛围一扫而空,导演却发现另一边什么都没有拍到,结果还得重拍。
前面的三人对摸陶俑都有了心理阴影,导演都说了他没有做那种道具,然而这三人就是不信。
搞的导演也有点确认这三人是联合起来整他的了。
白练被白子衿全身上下打量了一圈,发现都十分正常之后,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口气并没有松多久,她低头小声问白练:“刚刚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她怀疑自己产生幻觉了。
白练露出了迷茫的眼神:“什么人?”
“就一个男的,高高瘦瘦的,你刚刚有没有……这样?”白子衿比划了一个掐脖子的举动。
白练摇头,眼神无辜,“听不懂。”
这还是白练第一次对她说听不懂三个字。
白子衿愣了愣,觉得还是自己的问题,怕白练因为那两个问题胡思乱想,她摸了摸白练的头发:“没事,妈妈就是随便问问,不用放在心上。”
这场录制最后以献祭收尾,还做了一个特别庞大的效果,将之前的情绪一扫而空,许是担忧那名摄影师出什么问题,原本打算留在这里过夜的众人纷纷连夜回到镇区的酒店住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在那个奇怪的村里过夜。
今天白天做任务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发现了,那些村民们看他们的眼神慈爱到近乎可怕,盯着人久了都觉得十分渗人。
摸到奇怪东西的三人在回到酒店后就立刻找了导演询问清楚。
现场也没有他们说的那种东西,道具组也说没有弄他们说的那些,三人顿时面色惨白,其中两个飞行嘉宾直接连夜订机票走了,剩下的那位常驻男嘉宾回来就狂吐不已,大男人吐的身子都快虚脱了,最后也被送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