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霜看过去，正是脸上有深红色印记的女子。

“时隔多日，再次看见，感慨吗？”冷清霜问道。她刚才就看见那辆马车了。

来天空城有段日子了，靠着影卫和玉隐楼送来的情报，认得那是秦相的马车。

车前和马夫挨着坐的，正是端木夜。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能重获信任。冷清霜想应该是动用了其他摄魂师了吧，让人摄他的魂，他说的便是实话。那么他便可以自证清白了。

“他没有认出来。”女子的声音情绪纠结，既有伪装成功的欣喜，还有不被辨认的失落。

“你过来。”冷清霜向她招手。

女子快步走了过去。

冷清霜伸手，用手挡住了印记的部分。慢悠悠的说：“其实还是能认出来的，看有没有心…”

“把这里挡住，再给你画个黑色印记，你就是端木鸢了。”

端木鸢眼里却有泪光。是啊，没有心，自然就不会认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