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底下缝了两条细绳,绑在发髻上,还是挺别致的。
毛毛在水缸边照了照,心中隐隐升起一种,回家走走的想法。
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亘古不变。
立夏做好的新衣,被染成了红色,但不是特别红,有点发粉。她挺喜欢。
毛毛和红坐在旁边,借着火把的光亮,缝制着衣服。
下着大雨,红也来地里干活,怎能么制止也不行,不给腌肉也照样去地里收拾。立夏无法,只好让毛毛叫她进帐篷,教她学缝衣。
结果她学得非常快,而且缝得比立夏还好。
针脚细密,走线平直。天赋这种东西它真的是和99%的努力一样重。
立夏就让贤了。
她有点担心林。走了十天了,还没有回来。
“立夏,我能进来吗?”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立夏赶紧撩起帘子。
刚吃完午食,勇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勇哥,怎么了?”立夏有点紧张地问。
“无事,明日学堂就可以开始上课了,过来看看井准备的怎么样?”勇坐在桌边。
红紧张地行了礼,退到了草席边缘,她即便洗得很干净了,也不敢上苇席。
立夏帮他从旁边的矮胖宽口陶罐中舀了碗蜂蜜水,再加了一勺蜂蜜,没有放酸果片。
“他看着年龄小,心眼最多的就是他了,放心吧。”立夏回。
“你每天就是这么编排我的是吧?”井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快帮我掀一下帘子。”
立夏赶紧挑起门帘。
井端着一石盆的炭走了进来。
“放哪?”
“不行,这个下面得放块石板,不然把我的草席烫坏了。”立夏起身去找石板。
她从床下抽出一块石板放在帐篷中央。
“去床上吧。”她对毛毛说。红都快缩成鹌鹑了。
小主,
毛毛点头,让红坐在了她的床上。
炭已经烧着了,微微冒着烟,但是不大。
立夏拿了两片切好的酸果子,放在盆里。
空气里立刻多了一股好闻的果子的甜香味。
“这是什么!”勇眼睛亮了。
“这是炭,我烧柴的时候,发现这些小块,点着了还能用。就收集起来了。这两天下雨,太潮湿了,放在帐篷里去去潮气。”立夏回答。
“勇哥,你的帐篷我让水送过去了,晚上你回去就可以点起来了。”井说。
勇点头,仔细看了看说:“这些是怎么烧出来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立夏是真的不知道。
勇细长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点击了几下。
“勇哥、井,咱们给学堂起个名字,挂个牌匾吧!”立夏提议。
“学堂还能有名字?”井问。
“当然有啊,我叫于立夏,你叫井,勇哥叫勇,咱们都有名字,学堂为啥不能有名字?”立夏特别咬了于字的重音。
“你为啥叫鱼立夏,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