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姜婉莫名又觉得有点冷。
现在是十二月,已经立冬,暖气也早就开了,她走到房间的暖气前,伸手摸了摸。
只有些许的余温。
明明刚才还是热的……
她又给陆怀启发了消息。
【暖气怎么突然不热了?】
【我关了。】
姜婉看着那三个醒目的黑色汉字,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分钟后,陆怀启回来了,他看着暖气旁的女人,挑眉道:“不热了?”
“不热了。”姜婉问道:“你为什么要关掉?”
“我不关,你愿意跟我睡?”
陆怀启把她抱到了床上,再次强行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然后把她搂在了怀里。
两人的身体贴的很紧,互相交换着体温和呼吸。
姜婉的心跳得有些快,于是低着头不再看他,而是把头靠在了他的胸膛。
她用手指轻轻触碰了着他心口处的伤痕,而后摩挲着他精壮的胸膛上肌肉间的沟壑,接着向下是形状完美的腹肌、两侧的人鱼线。
陆怀启的喉结明显的滑动了一下,嗓音变得沙哑了起来。
“别摸了,家里没套,一直忍着会疼。”
姜婉乍地回神,手像是碰到烙铁一样地从他身上弹开了。
她轻咳了两声掩饰尴尬,“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的伤有没有长好……”
“看伤往腰上摸?”
姜婉红着脸,说不出话。
陆怀启看着她害羞的小模样,忍不住在她脸上啄了两口,“睡吧。”
暖气被陆怀启关了,但姜婉靠在他怀里,丝毫没有冷的感觉。
他身上散发的热量,连同那种让人安心的气息一同包围了她,让她很快就有些犯困。
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以后,她就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
或许是这几天在看守所睡得不太好,姜婉这一觉睡得很沉。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冷醒的,伸手迷迷糊糊地往旁边摸了摸,没有摸到人,她揉了揉眼睛,还是有些睁不开。
这时,围着浴巾的陆怀启从浴室走了出来,姜婉眯着眼睛看他,对他道:“冷……”
由于还没彻底清醒,她的嗓音软而沙哑,尾音有些上扬,听起来像是在撒娇一样。
陆怀启很少听见姜婉用这种语调说话,一般只有把她灌醉的时候才能听见。
此刻,他只觉得刚才用冷水压下去的晨火又烧了起来,于是转身又回了浴室。
姜婉也稍微清醒了些,她坐在床上,裹着被子发了几秒钟的呆,就起了床。
恰好,门外传来了杜阿姨敲门的声音,不过是敲的对面陆怀启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