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怕是外面的人都知道了县令和刘师爷被人刺杀身亡的消息了。
“你究竟是谁?”
陈有年盯着萧翊不甘的问道。
此刻他哪里还能不知道,那个刑部来的李大人尚且是站在一边,这个男子却是坐着的。
并且那些抓他们的人都是听他的,甚至还可以指派军中的将士为他所用。
这个人自然是大有来头。
“陈大人可以叫我慕二少爷,当然,我还有个名字。”
萧翊邪魅一笑,对着陈有年随意的说道。
月岐随后将手中的一枚令牌拿出,让陈有年真切的看到,面前的人是谁,王爷的名讳,可不是谁人都配听的。
陈有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前些天来岁南县的那伙行商之人便是这群人,难怪他们的人有了李苏恒与齐城两人的画像,却一直未曾寻到人。
原来他们已经改头换面,大摇大摆的进了岁南县。
陈有年仔细的盯着月岐手中的令牌,令牌上面写着一个“睿”字,他一时竟然没有想起,京都之中执有这枚令牌的究竟是何人。
他脑子里面过了一遍之后,才猛然恍然。
竟然是他?!
睿安王萧翊!
当今圣上的胞弟!
可他虽然地处南边的小县城,对京中的消息也并非一无所知,都说圣上的胞弟睿安王爷只是个纨绔草包王爷,在京中没有实权,整日就是流连花丛。
这是哪个王八羔子传的假消息?!
这个睿安王究竟哪里草包了?!
他被坑下牢狱,明显都是他的手笔!
“哦,对了,还忘了跟陈大人说了,劫你庄子的人可不是老虎寨的那群大老粗,你那庄子是我的人劫的,当然除了那些岁贡,你庄子里的那些民脂明膏,本王也没有客气,就当是给本王买药材添点。既然是取之于民的,那本王帮你用之于民,也算是替你还了。”
萧翊笑眯眯的说完这话,陈有年只觉得胸口一堵,一口血翻涌而上,却又没有吐出来。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惹上了这个腹黑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