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停留,孙药忠一脸木然的离开了,这一次他终于留了心眼,在离开周家的时候,发现周家周围的人比平时要多,那些人看着和普通老百姓差不多,但眼神却似有若无的盯着这边。
这种情况平时的他是绝对不会注意到的,此时会注意到,还要归功于老管家的那句话。
在发现这种情况之后,他也没有惊慌,依旧维持木然的样子,缓慢的回到了家里,对等待他的妻子摇摇头,第二天他就再次找了办白事的人来,让他们帮忙将儿媳妇的尸骨也烧了,他要带着他们回老家安葬。
之后,他就锁上了祁家的大门,带着妻子和孙女,抱着儿子儿媳妇的骨灰罐回到了临安城。
在临安城里寻了一块风水不错的地方,将两人葬在了一起,之后租了一个小院住下来,思考着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妻子年纪大了,而且经过这接连的打击,身体的状态已经大不如前,得需要好好的养着才行,而他除了一手医术,就没有其他赚钱的本事了。
家里这一老一小的还需要他养活啊,只是他没想到,在他出去寻找合适的铺面准备开医馆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城里忽然就多了很多的生面孔,这些人看起来都是从外地迁移过来的。
这没有天灾人祸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好端端的迁移到这里来呢?
这让孙药忠莫名就想到了京城的那些奇怪的地方,心里生出了害怕的情绪,最后带着妻子和孙女去了相距甚远的平安镇,在平安镇落了脚,开了一家医馆。
除了每年的清明会回到临安城给儿子儿媳烧点纸钱,几乎都不来这临安城,只是没多久,他的妻子也去世了,他将妻子埋葬在了儿子的旁边。
回到家里整理妻子的遗物时,竟然找到了一封老旧的,已经拆开的信,那信是他师父写的,但是他却没有看到过。
信中并没有说太多,只是让他以后少和周平呈来往,如果可以,就尽量早点离开京城,那地方不是他们可以涉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