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边检查时峻的手边说,“侯爷,这可不是属下的医术,是柳小姐的药方,这药方实在是精妙。”
柳侯爷听墨星这么说,惊讶极了,萱儿何时有如此好的医术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柳侯爷觉得受伤的地方一点也不疼,还暖暖的。
墨星对时峻的手仔细的查看一番,喊人打清水来,时峻故作轻松的说,“只是皮外伤,看着严重,没有伤到筋骨的。”
柳侯爷不忍心看,对墨星说,“墨星,你照看好时峻,本侯打扫战场,有事赶快来报!”柳侯爷带着耶律左齐一起走了,耶律左齐看到时峻的手,也是莫名的心疼,还莫名的觉得自己的手也疼。
众人都忙碌着,一直到天都黑了透了,萧鸣凯等人才回到山谷,饥肠辘辘的萧鸣凯接过士兵送来的烤肉和烤饼,就着一碗热汤,呼噜呼噜吃的一点形象都没有。
吃饱喝足,才听墨星说柳侯爷和时峻都受伤了,萧鸣凯急忙去看了柳侯爷,柳侯爷怪墨星大惊小怪。萧鸣凯又去看了时峻,时峻的手缠着厚厚的纱布,有些高热,士兵正在给他换额头上的帕子。
墨星说,“时峻的手受伤严重,若不好好修养,手恐怕以后都不能拿剑了。”
萧鸣凯紧紧的攥着拳头,“你已经是最好的医者了,若是你都没有办法,本王不知该找谁来医治了。”
墨星低着头,声音闷闷的说,“属下自当尽全力医好时峻,请王爷放心。”
耶律左齐见萧鸣凯神情落寞,站在旁边半天没敢说话,心里的悲伤好像被放大了数倍,有些刺痛。
柳侯爷看到了耶律左齐,问他有什么事,耶律左齐说,“山谷里外都清查了一遍,伊卡醒了又大吵大闹的,被堵了嘴,其他的西戎兵,被林放,都杀了,只留了伊卡一个人。”
柳侯爷和萧鸣凯都沉默了,萧鸣凯想难道这药丸还有弑杀的药效?但他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呢。至于伊卡该怎么办,大家都没有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