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萱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忍不住又去看了萧鸣泽的腿,只是没有闻到萧鸣泽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气味。
萧鸣泽见柳萱看自己腿,继续说,“本王的腿平日还好,但只要饮酒,就会有不适。这种状况有三四个月了,近几日,即使不饮酒,也会觉得不适。”
柳萱示意萧鸣泽坐过来,示意他将手放在石桌上,柳萱沉下心把了脉。当柳萱的手指搭在萧鸣泽手腕上时,萧鸣泽有些心猿意马,心跳的厉害。
柳萱说,“建王不要紧张,放松。”萧鸣泽不敢解释什么,努力的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下来。
柳萱开始只是轻轻的按着脉搏,一会又加重了力道,萧鸣泽没忍住嗯了一声,柳萱没有缓了力道,半晌松开了手。
“建王殿下,还有其他人给你把脉吗?”柳萱问。
“张太医把过脉。”萧鸣泽揉着手腕,想不通,一个小女子竟有这么大的力道,“张太医出事后,本王就怀疑,他并没有尽心,也曾去天牢问过,他矢口否认,本王,可还能康复?”
柳萱抿着嘴沉思着,她怕自己会记错。萧鸣泽又说,“无论情况怎样,本王都能接受,请柳小姐如实相告。”
“建王殿下,您的腿受过伤吗?阴天下雨会有不适吗?”柳萱问。
“略感不适。”萧鸣泽回答。
“脉象缓弱无力,时快时慢,压迫之下有痛感,心跳加速,建王殿下,这是慢性中毒的表现。”柳萱说。
萧鸣泽轻叹一口气,他早猜到了是这样的结果。柳萱见萧鸣泽有些消沉,赶忙说,“或许是臣女把脉错了,要不再找墨月或是其他的太医看看吧。”
“多谢柳小姐,本王晓得了。”萧鸣泽说着站起了身,看着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