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侧妃跪了好一会,萧鸣凯都没有说话,铁管家站在一旁也不敢说什么。林福回府后,铁管家没有让他回飞花阁,而是让他跟着萧鸣凯。林福壮着胆子送了茶进来,放在书桌上,也没敢说话,站在了一边。
萧鸣凯喝了口茶说,“你可知错!”
邹侧妃跪伏在地,说“臣妾知错,请王爷恕罪。”
“错在何处?”萧鸣凯又问。
“臣妾不该归府探望。”邹侧妃伏在地上,声音闷闷的说。
“看来你还是不知错在何处,令堂身体抱恙,做子女的探望,乃是孝道,你如此说,是觉得本王不懂孝道,还是要陷本王于不义之地!”萧鸣凯大声的指责。
“臣妾不敢,还请王爷息怒。”邹侧妃哽咽着说。
“本王念你孝心一片,今日且饶了你,滚回你的院子,何时想明白了,何时再来回本王。铁管家,只给她留一个婢女伺候,本王看她是安稳的日子过够了!”萧鸣凯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上,茶水洒了一些出来,林福赶快掏出帕子去擦。
邹侧妃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洒着一路的泪出去了,铁管家在后面跟着,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萧鸣凯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捏捏额头,问林福,“看出什么没有?”
林福弯着腰说,“王爷,尚书大人府上似乎有下人想靠近书房,被侍卫打发了。”
“你听到了什么?”萧鸣凯又问。
“奴才只听到尚书大人喊王爷,好像还哭了。”林福回答。
“说实话!”萧鸣凯盯着林福。
林福扑通的跪下了,“奴才说的是实话,王爷和尚书大人都压低了声音,奴才真的没听到什么。”
“起来吧,若是回想起听到什么,来回本王。回飞花阁吧,别辜负了本王的信任。”萧鸣凯说。
“谢王爷。”林福起身,小心翼翼的退出了书房。回去的路上,林福心里七上八下的,看来还是柳小姐好伺候,王爷这一阵风一阵雨的,真是吓人。但林福只敢自己在心里说一下,此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午膳的时候,骆冰回来了,军营一切如常,装备在陆续的运送,都按计划进行着。
午膳刚过,萧鸣宸和萧鸣泽到了远王府,让萧鸣凯很是意外。萧鸣宸说近两日未见萧鸣凯上朝,特来看看。萧鸣泽还是往常的样子,不怎么爱说话,与在山庄时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