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属下一直在盘问李招娣,尚未……”
“不用盘问了,先看管起来,”萧鸣凯打断了墨月的话,“铁管家,明日找人伢子直接送青楼去。”
“是,老奴这就去办。”铁管家得令去办了。
“王爷,李招娣怎么办?”墨月问。
萧鸣凯有些犯难了,尽管探了柳萱的口风,但如果将与马府相关的人都处理掉,会不会打草惊蛇,虽说只是几个婢女,但棋差一招,就会满盘皆输。
“你先看管着,待本王再想想。无事就退下吧。”萧鸣凯说。
屋里的人都走尽了,柳澈说,“王爷,微臣可以说话了吗?”柳澈见萧鸣凯点头,说“微臣在兵部任职时,曾与工部和军器监有过公务往来,但私交甚少,今日原军器监的管事唐茂找到微臣,说是询问礼乐规格,他的独子即将娶亲,怕逾矩了规制,特来询问微臣,还给了微臣一封信。”
柳澈将信拿给了萧鸣凯,信里的字都是由各种剪下来的字贴上去的,信的内容是铸剑的步骤及用料比例。
“唐茂现任何职?”萧鸣凯问。
“工部管事,实际是个闲职,唐茂耿直,与工部尚书卢大人总是有意见向左的时候,被打压的厉害,但卢尚书为免于非议,容不下军器监的旧官,就留了几个,都是闲职。”柳澈说。
“这封信出现的太巧合了。”萧鸣凯说。
“微臣也觉得是,唐茂给了微臣一份请柬,邀请微臣去喝喜酒。”柳澈又递过去一份请柬,“微臣翻来覆去的看了,没看出什么,或许真的就是一份请柬。”
萧鸣凯也看了,没有新的发现。萧鸣凯问柳澈,安亲王妃过府的事。
柳澈说,“也没说什么,问了萱儿,微臣说萱儿身体不适,在自己院里休息。安亲王妃说等母亲入京,再登门。喝了一盏茶就走了。王爷,接下来该怎么做?”
“柳兄,你尽量不要参与到这些事里来,做个局外人,或许能看到本王忽略的地方。无论怎样,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家人,”萧鸣凯说。
“王爷亦是如此。王爷,舍妹如何了?今日王爷可有见过?”柳澈问。
萧鸣凯看着柳澈,不知该怎么说,看着柳澈拧起的眉头,只好说了柳萱磕破膝盖的事。
柳澈叹了口气说“这小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明日微臣寻个机会去看看。王爷,若无旁的事,微臣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