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萧炎看了看刑部尚书范增,范增领悟到的皇帝的意思,走出来,跪在左相和右相的后面。
“启禀皇上,昨夜远王遇刺之事,臣觉得,虽然刺客已全部伏法,但为警效尤,还是要采用一些手段。臣提议,将刺客的尸首挂于城门之上,曝尸三日。”
此话一出,大殿上又再次喧哗起来,远王是真的遇刺了,听范增大人的话,刺客尽数被杀了?
“皇上,范大人的提议是不是有些太过于骇人了?”左相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停住了话头,他思虑不周,才会被右相咬住不放,不能再失了圣心了。
“启禀皇上,昨夜刺杀之事,不是小事,天子脚下,居然有人胆敢行刺王爷,罪不容恕,臣提议必要严惩凶手,以展皇家威仪。”范增说的慷慨激昂。
大殿上无一位大臣站出来附议,也无一人说反对。
“昨夜远王遇刺一事,着兵部和刑部,查证刺客的身份,找出幕后之人。”萧炎看着范增,“至于曝尸,朕准了,无需再议。”
除了左相,谁还会站出来惹皇上不快,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皇上的意思,不过是借范大人之口说出来了。
“皇上,远王遇刺是真,但在毓秀街阻拦老臣的府兵也是真,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左相说。
“远王阻拦,来来来,远王,你说说,你是怎么阻拦的,给左相说说。”皇帝萧炎火冒三丈,左相这是什么意思。
“回父皇,儿臣昨夜是到过毓秀街,走到柳侍郎府邸的时候,遇到了左相的府兵。”萧鸣凯把在柳府前的事说了一遍。
“请问远王,昨夜怎得突然想去柳府了?罪臣府邸,远王还是少沾染的好。”左相说。
“左相此言差矣,柳侍郎只是奉命禁足于府里,并无任何罪过,怎可称得上是罪臣!”萧鸣凯义正言辞的对左相说,又悄悄的打量着皇帝萧炎的脸色。
“远王这是强词夺理,恐怕那罪臣府邸,远王去了不是一次两次吧,远王就不是违抗圣旨吗?”左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