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见到柳澈?”
“王爷恕罪,卑职无能。”
“知道了,我去想办法,照顾好柳小姐。”
骆冰退出了书房,萧鸣凯陷入了沉思,慢慢的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有一轮弯月,静静的月光散落下来。
萧鸣凯打开柳萱的画像,想着柳澈曾跟他讲过柳萱的趣事,怎么也不能把眼前的这个人联系到一起,除了有几分相像。
柳澈曾说,他这个妹妹古灵精怪,什么都想学,学什么都像着了魔一样,学武的时候,一练就是几个时辰,直到胳膊累的提不起剑。学女工的时候,非得绣出自己满意的图案才肯停下,学写字的时候,一幅幅字铺满了房间,还要帮家里的下人写家书。学辨认药草的时候,自觉可以出师了,熬了治风寒的草药给下人喝,却喝得下人蹲在茅房出不来。
萧鸣凯想想那些下人抱着肚子跑的样子,笑出了声。他一定会让柳萱恢复如初的,也会竭尽所能还柳大将军一个清白。
萧鸣凯又去看了看柳萱,嘱咐了墨月几句,趁着夜色,悄悄的回了王府。
还没踏进院子,就听见了马嘉纯和邹丹阳的声音,还有铁管家的劝阻声。马嘉纯一直喊着求见王爷。
萧鸣凯绕到院子的后墙,让骆冰带着悄悄的落回院子,从侧门进了书房。书房里也是浓浓的草药味,两个小厮手足无措的站着,见萧鸣凯进来,跪倒在地。
萧鸣凯换下衣服,有小厮马上收了起来,萧鸣凯放下头发,穿着里衣,气冲冲的打开了门,正巧看到马嘉纯一把推倒了邹丹阳,又一巴掌打在邹丹阳侍女的脸上。
铁管家在一旁跪着,听见开门的声音,冲到萧鸣凯脚下,跪倒在地。
马嘉纯见萧鸣凯打开了房门,正要过去,又见到他怒气冲冲的样子,跪倒在原地,“王爷,您的身体无大碍吧。”边说边偷看着萧鸣凯。
邹丹阳跪好了,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她的侍女跪着低声的抽泣着。
“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当本王这是戏台子吗?”萧鸣凯示意骆冰扶起铁管家,“马侧妃,你给本王解释解释。”
“回王爷,臣妾只是担心您的身体,想照看王爷一二,可是铁管家不许,门口的侍卫也不通传。臣妾只是关心王爷”
“担心我?关心我?在这大呼小叫的就是关心我?”
马嘉纯听到萧鸣凯的吼声,不禁的打个冷战,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既然关心本王,就去佛堂给本王祈福吧,什么时候本王痊愈,什么时候出来。”
“王爷……”马嘉纯抬头看看萧鸣凯,想辩解,却又无从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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