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庆道:“不知,今日让你们门口接人,接到哪里去了?”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倒是不敢反驳,自己确实没接到人,更多的解释都是狡辩,不如不开口。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这道理还用我再说吗?我看你们二人翅膀还没长硬就想飞是吧?”宋庆厉声问道。
“爹,我们就是漏过了林家小子,其他客人都接待得挺顺利,他穿着普普通通的,还带一个老头,送的一方砚台,就平平无奇的,您对他未免太过礼遇了。”二儿子宋青河嘟嘟囔囔地吐槽道。他没见过林春生,也不认识这小子,只知道他爹原来是自家米店里的掌柜,前几年撞了大运,被认回了京城做官去了。
宋青山听了,连忙扯了扯弟弟的衣服,别说了离谱,爹都喊人家林世子,请他上主桌了,你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真是一点眼见力都没有。
宋庆都气笑了,他都没想到二儿子竟是如此的嚣张,官大一级都压死人,更何况是国公府,在儿子嘴里成了林家小子,这不禁让他想起媳妇说的林家那丫头。再不济,还是皇帝亲封的县主,世子,到了自家,好像这些都是不值一提一般。这井底之蛙的眼见实在可笑。
“你弟弟不好了,对你有什么好?我是有什么大本事,还看不上人家了?”宋庆问。
“爹,那林家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学徒掌柜而已,只是运气好被认回去了。老三跟这小子关系也未免太好了,整日嘴里都是春生哥春生哥,不知道谁是他哥。”宋青河还不为自己错了,叨叨了几句。
“我是不是还听到你在背地里,说林春生又来打秋风了?”宋庆道。
宋青河一不做二不休地口气生硬地道:“难道不是吗 ?爹,龙坑村里都是穷的叮当响的,那老头是林春生的老叔吧,裤子上居然还有补丁,也不知道怎么让你看上眼的。这些人对我们能有什么用处啊,我们还要扶持他们村子的人读书,我看读了几年也没读出什么名堂来。”
其实他是冤枉老叔了,老叔家的生活并不差,只是勤俭一辈子,裤子上有个小洞对他来说,缝起来就是了。今日来吃席,已经算是选了一套比较周正的衣服了,只是裤子那么不显眼的地方还让宋青河给看出来了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