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也是无奈地摇摇头,小儿子水平实在一般,人菜瘾又大,经常在家里作一些打油诗,不过今日也无啥外人,念念打油诗也无伤大雅。
“夜夜思乡更漏残,伤心明月凭阑干,想君思我锦衾寒,咫尺天涯深似海,忆来惟把旧书看
,几时携手入长安?”林敏瑜喝了点酒也是有点上头,摸出怀里的诗篇便开始深情地表演。
他念了一半,在座的人原本还各自喝酒的,都忍不住认真听起来了,原本以为又是打油诗的李敏宸也不禁惊了。“二弟,这是你的诗作吗?”
“好诗,好诗。我儿竟写出如此佳作。”郡王不禁夸道。
林敏瑜赶紧摆摆手:“不是我作的,夏儿进长安之时,在马车里写给我的。她说不是她写的,可能是祖父跟她说过进长安突然想到的。”
这话一落地,宋文轩可不淡定了!马上放下了酒杯站起来。
他本来就一直心心念着要再见夏儿一面,如今更是等不及了。他对着林荣作了个揖,“本来不该在国公爷的筵席上如此失礼,但恳请让老夫见一见夏儿小友。”
“不敢当不敢当。”林荣赶紧也起身回礼。宋文轩的品级虽然比国公低。但他是国子监祭酒,学识过人,一直深受学子们爱戴。“春生,你去喊夏儿过来。”
春生应了林荣一声便离了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