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诗啊。”林敏瑜激动地站起来。
春生和杨泽也仔细地品着这几句诗,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妙啊!
“妹妹,这是你作的吗?写的太好了。”春生也夸道。
可惜夏儿盗诗是敢,却不敢无耻地冒名顶替,“不是啊,我突然看到这火炉和泡茶,又想到二叔刚才说下雪来上一碗胡辣汤,突然想起来爷爷念过的这诗。”
林敏瑜和杨泽马上都要去拿纸笔来把夏儿的“新作”记录下来,春生还在那反复推敲些几句诗。
林荣都无语了,他爹究竟教了夏儿什么?
是不是太偏心了?
自己在家里这么没存在感?
爹啊爹,您可真是一点好东西不教给我啊?
想起自己小时候,被他爹抓着练武,背书,都明明是痛苦的回忆。哪里有夏儿这么轻松,不是精彩的游记就是优美的古诗,还顺带学番话。
可惜林荣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冤枉了林爷爷,他根本没教夏儿这些杂货,不都是她这半路出来的女儿自带的现代记忆嘛。
林爷爷唯一教夏儿画画都给她发挥在绣花画花纸了,其他这些技能实在是作弊自带的。
国公府里其乐融融,京城里其他府里却是炸了锅。
几十年没有再封过一个国公的京城,突然横空空降一个不知名的国公后代。
这么多年了,国公后代究竟在哪里,做什么,是谁?
今夜长安里的许多人,注定是无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