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收吧!事情紧急!”朱从义说道。
在前往宰相府的路上,朱从义说明了来意。
“这个简单!”孙神医一听原来是这种事情,小事一桩。立马心就放松了下来。
朱从义带着孙神医从后院进入了朱从斌的房间口,朱从义小声地咳嗽了一下。紧接着就听到朱从斌大怒斥声:“你们一群奴才,都是干什么吃的!要是找不到二小姐,三小姐,你们也不用回来了!滚,滚,都给我滚!咳咳咳——”
“宰相爷,宰相爷,你保重身体啊!”朱从义看准时机,小跑了进去,随即他对着两边的人说道:“还不赶快给我退下,立马去找两位小姐,好好的大活人,怎么会说失踪就失踪呢!就算把大京翻了个遍,也给我把两位小姐找出来。”
“去啊!还不快去,我的芬儿,芳儿!扑——”朱从斌忽然捂住了嘴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随即一股鲜血隐隐从捂住的嘴里流了出来。
在场的人,除了朱从义,其余的下人多已经转过了身,所以他们谁也没看到,朱从斌的这招移花接木,他从旁边的隐蔽角落里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血袋,一下子就挤压了出来很多的血。
朱从义一下子明白了朱从斌的意图,连忙呼天喊地地喊道:“宰相爷,宰相爷,你怎么啦?怎么这么多血啊!老梁,快去请大夫来!其他人快去找两位小姐啊!那是宰相爷的命根子啊!”朱从义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众人一下子就散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朱从斌和朱从义。就在这个时机,朱从义连忙让躲在院内树丛中的孙神医进入。朱从斌已经躺在了床上,说道:“孙神医,一切就拜托了!老夫定有重谢!”
“宰相爷,您放心吧!小事一桩,要是这我都办不好,那我白白担了神医这个名号了!我这银针下去,你会脸色惨白,食欲不佳,精神萎靡,然后你的脉象会发生改变。我保证宫内的太医们都会说是急火攻心,动了肝火,加上郁结不舒,日理万机导致。重则全身瘫痪。”孙神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