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竟看了池盈的身子,还引得身心悸动,再无法对池盈仅以子侄辈看待。
“师兄与朕多年感情,他的女儿朕自当爱护。朕现在不可能有子嗣,旧伤还有碍寿数,又比她大了那么多,不该去招惹她的。”
盛明帝自言自语。
“到底发生在梦中,于朕虽与现实无异,但只要朕不说,池盈就不会受到任何影响,无须进宫分担朕的不幸。
只要朕克制住,盈宝还可以拥有很好的人生。找同龄人,过正常日子,还能有像她一样可爱的孩子。”
盛明帝努力说服自己忘掉昨夜的意外,在一切脱轨之前回到原位。
何况,盛明帝有种预感,他这段时间可能是单方面梦到池盈的生活,池盈可能并不知情,也不认识他。
想到这里,盛明帝心中有些难受,也有些酸涩。正在这时,门外许福来报,平南侯池耀正候在门外,等他召见。
满脑子池盈春色未去,他的师兄,池盈之父就来了。本是昨日约好,又有正事要谈,盛明帝只得硬着头皮将人请了进来。
“陛下,这是上月城郊多起少女失踪案的卷宗,凶手已经抓获,也交代了犯案过程。”
“害命、奸淫者,律法自有规定。但猥亵等均归于治安管控范畴,多是小惩大诫,却对女子名声影响极大......”
盛明帝听着不断点头。建国后方知许多朝代为何尊崇周礼和旧制。一套相对完善的律法不可能凭空出现,都是经过数代人实践的。律法、礼制相当于框架,将一定范围内的人都框在里面,行止都有依据,方为牧民之策。
盛明帝正色起来,听着池耀侃侃而谈:
“凶手与第一名受害少女是邻居,却丧心病狂趁其不备将人掳走,欺辱后关在地窖之中......”
池父自己有了女儿,更见不得如花少女凋零。
他是刑部主官,近日正在草拟律法修订。因大盛承袭前朝律法,又将许多不合理处删改,时日不足,到底有所缺漏。看到平京少女失踪案,便打算以此为引,将妇孺等弱势群体的保护写入律法,才带着案宗来见盛明帝。
“......有男子枉顾人伦,欺辱小辈无父母在侧,从旁窥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