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随口问道。
张君竹忙拉开门独自出去了,五分钟后她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组长,是电信部门在放烟花庆祝呢!他们的一个资金盘收盘了,据说收割了一千多万。”
“次奥!”我忍不住骂了一句,“什么资金盘,不就是杀猪盘吗?”
张君竹红着脸,有些胆怯地说了声:“是!”
“数百个家庭又要遭殃了!”汪梦雨叹了口气,“真不知道等待我们这群人的命运是什么?每一天都感觉我们是在助纣为虐,却无可奈何。”
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可我却仍旧不敢十足的相信眼前的这两个女人,因为这里是缅北,除了自己,是没有人可以完全值得相信的。
自来到东南亚的那一天起,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敲门声这时响了起来,张郡主打开门,声音却变得颤抖起来,“潘,潘经理!”
我疑惑地看向门外,只见穿着白衬衣踩着亮黑皮鞋的潘少走了进来,他手指着汪梦雨和张君竹,极不耐烦地道:“你们两个先出去!”
二人不敢有任何怨言,急忙带上了房门。
“想没想过回去?”潘少道。
我冷冷地看了潘少一眼,从他坑害我的那一天起,我就不会再信任这个人了,虽然他一直没拆穿我的身份,可我仍旧相信他一定还带着某种阴谋。
“你会有这么好心?”
潘少没有生气,只是轻哼一声,自嘲道:“兄弟,我要是想害你,凭我现在的身份,你觉得你还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依旧是这样的口气,可我却没有给他好脸色,“反正你来找我就不会有什么好事,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以后也一定是这样!”
见我态度强硬,潘少沉默了一会,将西裤口袋里的香烟掏了出来,是一包硬壳的华子。
不等他给我发烟,我就随手拿起了茶几上的“红河”抽了起来,这弄得他很是尴尬,他的愤怒也在一步步被我激化出来。
我很不想这样做,可我的今天就是拜他所赐,要我怎么去原谅这个人?
“兄弟,崇生兄弟!你要我怎么做,才愿意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