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一下,他又接着说,“只是文官对汉军却甚是轻视,认为汉军仅占二十余县,实力甚弱。在对待汉国上,文武之间颇多冲突。”
接下来,几人又聊了其他几场战事,甚至金狼与蛮歌之战,与南陈之战,陆有恨皆有独到见解,眼看已经过午,戚严谈兴未尽,又安排午饭,将会谈地点改到餐桌上,虽说午间工作餐不允许饮酒,几人在饭桌上相谈也放的更开。
怕他的家人担心,戚严又让人通知陆有恨家人,说他中午饭后再回。
临别之时,戚严又带陆有恨到他的办公场所一看,是在军营中部一栋小楼里一间不大的房间,里面已经摆了一些书籍。
陆有恨的职务并无太多职责,但要求每天按时来,到点才能走,近期需要参加部分军事会议,学习一些军人都要学习的制度、技术。
考虑到陆有恨住所离军营较远,戚严还拨给他一辆自行车。
此时的陆有恨还是身穿长袍,长发长须,戚严建议他,换成军装,把头发胡子都剃了,这样进出军营方便一些,形象变化后,也防止金狼那边有些人对将军不利。
陆有恨对此倒有些抵触,并未立即答应。
随着陆有恨的到来,民间多了一项谈资,就是对陆有恨的评价。陆有恨的情况,对于不少人来说,属于是“我不认可你的做法,但也无需采取行动。”可是在儒生的推动下,这陆有恨在民间就成了不得不死的人。
儒生在大汉范围内,并不掌握权力,也不掌握舆论,只有一小部分旧读书人会偶尔聚会。这部分人,原本的家境都不算太差,还有几家算是有钱户。
这段时间,在这些有钱儒生的组织下,聚会频次增加了不少,对陆有恨的攻击更有了组织性和煽动性,甚至还有人誊抄了些檄文,在闹市张贴。
社会调查局将这件事作为专案上报后,张国庆的指示很简单,协调属地警局,将参与人员拘传问话,弄清原委。
警局将这些儒生传到后,儒生们很快就将事情说了出来,警局又按儒生的招供,传了更多的人,处理也很简单:训诫加罚款。
一场针对陆有恨的运动,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