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有恨早就听说盐州军医水平高超,此时又听说医院在盐州城中,自是愿意去了解一番。到了宾馆院中,有二十几人等待去医院,不久便看到盐州军区医院派来的车,居然不是马车,而是一种人力车,其实是一种大号的三轮车。
陆有恨正奇怪,为他检查的军医告诉他,盐州城内,白天不允许马车通行,也不允许骑马。
一辆车上有四个座位,车顶有篷,两侧有帘,现在这天气还热,帘子都卷在篷顶,陆有恨坐在车上,视野很好,他的旁边是一个穿着白褂子的男医生,后面有一名白褂子女护士。
陆有恨原来到过盐州,如今故地重游,又有一番心情。进了城,发现城中并没有比城外热闹多少,街道似乎是比原来要宽一些,中间划着线,行人有秩序的左右分行,两侧的店铺都高高的挂着招牌。
街上不时有三轮车经过,都靠着中间走,有些三轮车拉着满满的货物,有些拉着人。
更多的是自行车,陆有恨原来是见过这种交通工具,他以为是汉军的装备,现在看,却是老百姓也用,自行车飞快地从他们旁边超过。
最边上的才是行人,看样子,这些行人生活的都不错,一个个的满面红光,走起路也格外有气势。
不多时,三轮车进了一处院落,陆有恨注意到,门口有黑色俗体字写着,“盐州军区总医院”,三轮车停在门口,岗哨过来,查验了所有人的证件,陆有恨等人还没有办理证件,一个一个又重新登记,制作了临时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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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医院,他们这二十多人几乎都进了一个科室,“消化科”,陆有恨和另两个人被安排到了骨科。
有大夫过来,在陆有恨的肚子上摸来摸去,最后点点头,让护士消毒,然后扭头向几名年轻一些的大夫说,“你们都试试,陆先生的肋骨有陈旧性骨裂,又忍痛长途跋涉,恢复有一定难度。”
陆有恨轻声对大夫说,“大夫,我们来的时候,是坐的大车,还不算太颠簸。”
大夫回答,“骨伤就是要休息,大车也不稳当,你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了。”
一会时间,几个大夫在陆有恨身上试了手后,又在他的胸腹间缠了几圈似是棉纸的东西,又在棉纸上一层一层糊一种奇怪的白膏药,听大夫说,是石膏,用于固定、保护他的身体,说这是最新的技术。
陆有恨听的晕晕糊糊的,就听大夫叫他不要动,直到石膏完全凝固。
被固定在床上的陆有恨一动不能动,一会护士给他送来一碗奇怪的粥,还有一根吸管,他按护士的要求,用吸管把那一碗粥喝了,再过一会,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他醒过来时,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感觉很饿,他晃晃头,看身上的石膏已经凝固,身上还盖了薄被子,他努力撑起身体,有护士过来扶住他,给他穿上一件宽松的病号服,带着他外出走走,适应这个石膏体。
在医院的日子轻松自由,只是他的族人,三四天后就陆续出院,只剩他们几个在骨科的暂时不让走,陆有恨不免有些着急。
又过了几天,大夫在陆有恨的不断要求下,终于允许他出院,但要求他们不要剧烈运动,每十天要到医院来复查一次,然后又安排专车送他们离开,只是这次没有医生、护士的陪同。
三轮没有把他们送到宾馆,而是送到城外一处小宅子,陆有恨想,这么小的宅子,只是村里普通百姓的标准吧。但从外面看,宅子虽小,却是青砖红瓦,格外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