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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高飞说到这里,下面有不少人议论,卢高飞的工厂,在座的几乎都是投资人,他们按月拿分红,早已够本,这一年来,感觉每月的分红都有些下降,丝织产业遇到阻力,他们私下里都议论过,但情况居然如此严峻,他们都没有想到。
“当然,产量增加不只是我们的产量增加。根据消息,南陈也出现多处类似我们纺织产业园的园区,而且南陈也开始大量仿制我们的设备。我们也派人到南陈各工厂考察,他们的设备效率连我们的十分之一也不到,但是南陈的优势是,可以组织大量的廉价人力和低价原料,以及自有广大的市场。”
卢高飞拿出一张地图,是南陈国的概略图,上面有5个红点,旁边标着地名。会议室不大,卢高飞这张图不算小,会议室中的人都能看得清。卢高飞继续说:“据我们侦察,这5个地方都建设了类似我们的纺织园区,使用仿制机器,或者盗运我们淘汰的机器,5个园区总共有四万多人,形成了巨大的生产能力,足以影响市场丝产品价格。”
“根据统计,纺织园区的机械技术人员,近2年被南陈挖走14人,可以推测,我们的技术优势会逐渐减小。”
之后,卢高飞又展示了一些南陈纺织园区的机器照片,产品对比表,产品价格和利润对照图,目的是让大家知道,纺织园区这个下金蛋的鸡,成色已经不足了。
卢高飞讲完后,陈宇峰示意,按座位分成4组,每个小组分配一间屋子,分别讨论纺织产业利润持续下降,所可能产生的后续影响,应该如何应对,时间一个小时,讨论完后,要上报讨论要点。
吴文玉分配在张帅这一组,组里面还有戚严和明崇几个高级行政管理人员。吴文玉先说,“这几年,纺织利润一直是数量大、稳定性高的利润来源,如果没有这个利润分成,很多投资都可能会大幅缩减。”
“对于投资公司来说,年分成都在300到500万之间,其中有当时的社会募资,这部分每年有60到100万会分给投资人,剩余部分中,三成作为投资公司再发展基金,三成划转为行政费用,其他支持各种实验创造。不管是自行车,还是各种农具,基本都是由专项基金投资的。”
“如果这个钱再度下降,而其他收入不能尽快弥补的话,别的不说,行政费用不足,行政人员发工资都会困难,如果保障行政人员工资,势必要加大征税力度,这又会让企业更困难,进而伤害到企业的创造力。”
她没有提个人投资那部分每年分成的缩水,因为每个人都很清楚。
戚严说,“打仗就是打银子,每打20发子弹,就是1两银子,小炮1发1两,大炮弹1发6两,盐州保卫战,一仗打下来,战果是不少,炮弹、子弹这一项就打掉十多万两银子,再加上别的,花了将近30万两。从这个方面讲,首长总说,仗能不打就不打,不是因为不敢打,是因为花钱太多。如果纺织收入再下降,就更困难了。”
他们这一组,除了吴文玉是挣钱的主,其他人都是管花钱的口,听说收入大要降,都很担忧。下一个议题,就是如何应对。仍是吴文玉先说,“原来我还在想,谁抢了我们的生意,我们就打过去,可这一算账,打过去也不便宜,还是找些别的能赚钱的生意。”
“我们刚到这里时,只有张帅首长的一家纺织厂挣钱,还挣不了多少,后来把改进了的织机技术卖掉,才拿到明崇岛的土地,有了立足之地。”
“之后我们卖过玻璃、丝、自行车,玻璃现在行情也在下降,自行车价格一直在下降,但利润并没有下降。我们刚到明崇岛时,曾经炒过石头,跟风炒的石头商倒闭了一批,按我的想法,就以炒石头的方法,和南陈拼一把,把他们都拖垮。”
张帅:“我记下这个方法,算是一个思路。”
纺织园区主任:“这个方法我们原来试过,治标不治本,可能这一批商人倒了,他们的厂房设备都会卖给别人,过段时间,只要价格一涨起来,工厂就又开工了,有点‘野火烧不尽’的感觉。南陈土地人口都太多,总有人接手,一有人接手,我们就降价,这样成本太高了,所以卢总现在就把价格放到一个他们几乎不怎么挣钱的线上,让他们没有扩大生产的动力和本钱,慢慢吊着,只是咱们的利润也下降不少。”
吴文玉听了后,更新了建议“如果是这样,我倒是建议派到那边几个人,掌握他们的情况,以便于采取合适的对策,这样商战的成本可以更低一点。”
每个人都发言之后,张帅说,“都休息一会,今天内容还有不少。”
大会再开始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各个小组都将小组讨论的结果报了一遍。结果不出意料,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和南陈那些纺织商耗下去。
半天时间正好结束,已经有人将饭送来,每人一份,小楼里每人都有一个房间,参会人员可以回房间吃,吃完休息一会,也可以几个人凑在一起,边吃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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