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长时间被灵异精神污染，那么他很可能会发疯，会认为自己才是厉鬼而不是人。

意识到问题的叶鸣赶忙停下了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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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后怕不已，他刚刚精神状态充斥着各种负面情绪，再进一步自己一定受不了。

“你倒是命大，不过现在你的灵气已经十不存一，准备好受死了吗？”

骷髅似乎被叶鸣的话激怒了，猛的嗷呜了一声，只见土地上的泥土竟然开始重组。

一只巨大的蛇头凝聚而成，最终喷突出泥石流。

“这才有点意思嘛。”

叶鸣穿着红色高跟鞋瞬间移动，下一秒出现在骷髅面前。

吞噬！

叶鸣再次举起天书，这一次他直接把书扣在了骷髅脸上。

咕噜咕噜！

巨大的灵气灌入叶鸣体内。

一时间，嫉妒、愤恨、绝望、扭曲、不甘等种种负面清晰迅速污染叶鸣的精神。

“啊！”

他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保持最后一丝理性，将骷髅彻底吞噬。

赢了！

看着骷髅眼中的鬼火消失，叶鸣露出了一丝病态的笑容。

终于解决了这个鬼东西。

他赶忙收起天书，理智迅速恢复。

但是这种精神污染并不会随着天书的消失而恢复，反而会长期污染他的精神。

现在的他，恨不得摧毁全世界。

冷静！

他咬破舌尖，瞬间恢复过来。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使用无字天书，精神污染还不严重，理性始终占据着高地，恢复也快。

但下一次，下下次，他能始终保持理性吗？

叶鸣脸色凝重。

果然，任何能力都是有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