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棉刚送走李林,就听院外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顿觉事情不妙。
穆棉刚要起身,祝永红一伸手,将穆棉拦下。
“我出去看看,你们关上门,留在屋里。”
穆棉摇摇头,打开了门。“郭铁牛叫我的阵,我当然要出去会会他了。”
“可是.......”白夕颜紧握手枪,仍觉不安,再想阻拦,穆棉已经走出院子。
祝永红和白夕颜一左一右陪着穆棉来到院外,正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议论纷纷说着什么。
“你们找我什么事?”穆棉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转投向穆棉。
郭铁牛见穆棉出来,唇角微微一勾,大步走到穆棉跟前,气势汹汹的质问。
“穆棉,你把病人治死了,你打算怎么办?!”
穆棉转眼向人群中央望去,正见巡逻队甲跪坐在地上,低声痛哭。
巡逻队甲的面前有一副旧担架,担架上用白布盖着一具尸体,白布被鲜血染得斑斑点点,颜色十分刺眼。
穆棉眉心微皱,猜到这白布下盖的尸体正是巡逻队甲的父亲。
祝永红和白夕颜对视一眼,纷纷摸到腰间的枪。
“小甲,你说说是怎么回事。”穆棉望着巡逻队甲,仔细一看,他的身上竟然有一大片血迹,外围呈喷射状血点。
巡逻队甲眼含热泪望着穆棉,哽咽回答。
“穆大夫,你们离开后我父亲还好好的,后来我有事出去一趟,等我再回来的时候,我爸爸......我爸爸.......”
巡逻队甲悲痛不已,伏在父亲身上呜咽哭泣,再也说不下去。
就在这时,国铁牛突然上前一步,气焰嚣张得瞪着穆棉。
“你把人家的爹拿针扎死了,竟然还有脸问怎么回事?!兄弟们,我告诉你们怎么回事,这个女人用针扎老人的腿,老人的血放干了死的!”
听到这话,众人一片哗然,纷纷后退,惊恐畏惧、厌恶嫌弃得打量着穆棉。
“胡说!你们谁看见穆棉把他的血放干了!!谁看见了谁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