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上的子弹取出来了吗?”巧巧看着白夕颜腿上螺旋反折包扎的绷带,暗暗感叹这包扎手法的专业和精巧。
白夕颜微微点头,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容。“取出来了。你的手臂怎么样?还疼吗?”
听到这话,巧巧才想起自己的手臂,羞怯得往后缩了缩。“没事,不疼。”
短暂的谈话后,两人默契的闭上嘴巴,谁也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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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车上,穆棉坐床边,嘴角带笑看着白兰缝补衣服。
白兰感受到穆棉的目光,觉得有几分尴尬不自在。“穆棉,你是不是没见过别人缝衣服,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我在看你手里的针。”穆棉笑着打趣,“幸亏你想得周到,不然我们现在恐怕都有危险了呢!”
白兰举着针连连摇头。“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我想那么多,反而觉得有些过虑,招人讨嫌呢!”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好事!”穆棉说着,摇晃纸板,轻轻给两个孩子扇风。
白兰若有所思得点点头,突然放下手里的针线和衣服,满脸疑惑得望着穆棉。
“穆棉,你不觉得奇怪吗?咱们自打在回龙镇遇见柳泽他们,之后不管走到哪儿, 总能和他们撞到一起,就好像......顺路似的!”
穆棉回忆往昔,确实如白兰所说,这一路逃亡,和柳泽和吴锦龙两人多次碰面,纠缠不断,渊源极深。
“按说他们原本是抢劫犯,抢到那么多物资,随便在哪儿都能生活,现在成了半尸人,饭都不用吃,更不用长途跋涉去什么地方了呀!”
白兰用小剪刀剪断线,将针、线、剪刀,一一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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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滩上热浪滚滚,巧巧望着尘烟、碎石,苍茫大地,陷入了沉思。
[你到底要去哪儿?这茫茫戈壁,你又能把吴锦龙安葬哪儿呢?]
[难不成你要把吴锦龙送到他的家乡?那样我们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