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悠悠听到谢秋艳的揶揄,忍不住噗呲笑了出来,道:“哈哈哈,笑死我了,小姐,这真是个绝世妙计……韩秋,我觉得你不妨一试,免得如此难受……”
韩秋骂道:“白悠悠,你少在这说风凉话,要试,你就自己试去!”
白悠悠笑道:“就是我想试,我也没有那丑东西呀!”
韩秋白了她一眼,不再跟她蛮缠,转向谢秋艳抱怨道:“师姐,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谢秋艳道:“谁跟你开玩笑?我可是认真的,不过,我也知道,你肯定没有这等勇气……那么,你就是选择和她……嗯……那个了……”
韩秋原想道:“当然不是,你赶紧把她带走,我自然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但想到成彩玉不知会不会因此而死,犹豫了一下,问道:“师姐,方才你说至阳生至阴,意思是不是,只有我才能救得了村长夫人,难道别的男人就不行?”
谢秋艳摇了摇头,韩秋追问道:“就算她日日天天都和男人睡觉,也是不行?三个月之后,也是要死?”
谢秋艳颇不耐烦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
韩秋怯怯道:“我只是想确定,是不是我对村长夫人那、那……什么了,就能救她一命……”
谢秋艳道:“是是是,世界上就只有你有这个能耐行了不,开心了不?!”
韩秋道:“师姐,好端端的,你怎么生气了……不过就算我能救村长夫人一命,也还是要她答应才行,我又不是禽兽,怎能对女人用强?!”
谢秋艳鄙夷道:“师弟,你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是你自己有了这方面的心思,还说得这样正人君子……不过,这一点,你也无须顾虑了,如果你们这位村长夫人真如此贞烈的话,听了我们的话,一早就应该奋起反抗,或者悄悄溜走了……现在她还站在这里,便是心里也认同了……我说得是也不是,村长夫人?”
最后这句话,却是问向一旁的成彩玉。
成彩玉心里虽然满是怒意——这几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年纪的后生晚辈,在一边肆无忌惮地侃侃而谈,仿佛自己只是一件用以宣泄情欲的物件,而非一个人——这种屈辱,她何时承受过,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默默忍受下来。
谢秋艳那语气着重的“村长夫人”,既是对她的莫大讽刺,但也提醒了她。
她强装镇定,压抑着怨气,向谢秋艳道:“姑娘,你虽然是修仙之人,见识比我广博得多,但也别门缝里看人,我好歹比你们痴长几岁,你以为我会像你师弟那样轻浮毛躁,轻易被情欲蒙蔽驱役?!我成彩玉都已经忍了十几年了,难道就不能再多忍三个月?!大不了一死而已!”
她一时说得有些激动,忍不住骂道:“倒是你们,左一句淫妇荡妇,右一句想和这个男人睡、想和那个男人睡的,如此当面羞辱于我,还当不当我是个人?!你们、你们……”
她原想骂谢秋艳、韩秋连林丰萍都不如,但终究怕惹怒他们,立时把自己杀了,便生生忍了下来。
她原是极为柔软温顺之人,从未如此大声呵责斥骂,只不过心里实在太过憋屈,一时忍耐不住,说完这一番话,心里也有些后悔。
“他们年轻气盛,自然不懂得为他人顾虑,这也是怪责不得……”正想着,脸上却啪一声,痛得火辣。
原来白悠悠见她对谢秋艳不敬,身形一闪,啪地一下,扇了她一巴掌,骂道:“你是什么东西,连小姐也敢骂?!”
谢秋艳一时阻拦不及,道:“悠悠,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仗势欺人了?!”
白悠悠像做错事一般,道:“小姐,对不起……”
谢秋艳道:“如有下次,你若再擅自动手,看我如何处置!”
说着,便向捂着脸颊的成彩玉道:“你说得没错,我确实对你大为不敬,你若觉得难以介怀,我在此向你道歉,不过你自己也明白,我句句所言非虚,那林丰萍如此对你,你却对他颇为不舍……”
成彩玉惊道:“我什么时候对他不舍了,你莫要污蔑人!”
谢秋艳道:“哦,那么,看来你是不愿意我师弟救你了?要知道他可比那林丰萍的床上功夫,还要厉害得多……”
成彩玉道:“真的?”猛地又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正验证她的说法?不正说明自己……不由一下子羞红了脸。
谢秋艳轻嗟一笑,道:“是不是真的,你试过不就知道了,好了,我也懒得再跟你费口舌了,你要走便走,要答应,便不要拖拖拉拉了……”
成彩玉迟疑了一会,道:“姑娘,方才是我唐突无礼了,但要我答应和你师弟……我还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