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一愣,在他们的想象中,秦淮是个乡下人,乡下人给他们的感觉个个胆小如鼠,吓唬两句就能乖乖听话,为什么这个秦淮不一样呢?
刘金龙满脸通红,童蓉为他出头说:“秦淮,老爷子没跟你说吗,当初大家不知道有你的时候,我们过继了金龙,他现在不是别人,是你的大哥,帮着管理家里的产业很辛苦,你以后对他要尊重些才是。”
表面上看一切都是很和谐的,但是内中藏着童蓉的险恶用心,她想要借着刘金龙打击秦淮嚣张气焰的想法算是彻底破产了,现在的说法她很清楚只是徒劳。
“噢,我明白了,不过金龙兄刚才的做法我十分不解,想请教阿姨,可以吗?”
主动权可谓全部被秦淮占据了,童蓉要维持着贵妇的体面,温和问他说:“哦,怎么?”
秦淮把刚才刘金龙让人打佣人耳光的事再次说出来,然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阿姨,这个佣人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这样惩罚她?”
童蓉面不改色说:“秦淮你不知道,这个佣人刚在前厅打碎了一个花瓶,在咱们这样的人家,虽然是名贵的古董,打碎只要承认也就罢了,她偏偏自作聪明想要瞒着,这怎么能容忍。”
佣人的声音这时候却从外面传来说:“我没有,我没打碎花瓶。”
然后她就被什么人扯着走远了,秦淮看着童蓉的脸说:“原来如此,阿姨真是大人大量,那么贵的花瓶打碎了你也只是想要佣人的一个态度。”
“咱们是什么样的人家,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物件责怪下人,他们都是跟着我们几辈的家生奴才,这点情分还是有的。”
她的话里总是泛着一股遗老遗少的腐朽味道,秦淮和她站在一起感觉像是身处幽深的坟墓,如果不是刘承宗的庇护,她早就被广大群众拉出来改造了,可怜危险就在眼前,她们还一无所知,在后花园缅怀着故国的荣光。
出招失败,童蓉才正式介绍了刘金龙,刘家在京城的几处由他处理后又说:“刘承宗也认可金龙的能力的,你以后多像他学习。”
她无比希望刘金龙能压住秦淮一头。
刘金龙立刻说:“秦淮兄弟以后如果有资金的需求,只要合规矩都可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