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说话一针见血:“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钱,秦淮的这场酒席随便漏点就够他们吃一年,换做是我我也得贴上去捞好处。”
他们说着话,就看见秦淮和秦老汉,又送一帮人出门,几个妇女扭头问贵奶奶说:“奶奶,这又是秦淮家的什么亲戚,以前怎么都没见过?”
贵奶奶睁眼辨认了一会说:“好像是秦淮他奶那边的亲戚。”
另一个老太婆说道:“秦淮他奶死了几十年了,两家早就断亲了,这次怎么会来?”
“呵呵,没有关系的人都想凑上来呢,何况他们还沾着亲,你没见他们那些人,个个都提着袋子,秦淮这孩子心善,这是在周济穷亲戚呢。”
红姐说道:“他们只看见秦淮有钱,却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秦淮难得时候没有一个人伸手。”
秦晓云走到众人跟前开口说:“红姐,原来我们家有这么多亲戚,我都不认识。”
贵奶奶叹气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丫头,当初你跟我出去要饭的时候,到你那个亲戚门口了,他们认出你还把门关上,一口东西都没给,还不如外人呢,你没忘吧?我看着就是刚才走的就是关门的那个人。”
秦晓云是个尝尽苦头的孩子,听到这里她摇头说:“我哥说了,人不要总想着过去,那是跟自己较劲,可怜我们那时候真是太苦了,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过上现在的日子。”
秦小米说:“这些人我不想认识,个个都想来咱们家占便宜,哥,你看看咱们送出去多少大米白面了还有衣服了。”
他们在底层摸爬滚打,吃尽了苦头,也没有人伸手,现在日子好了,亲戚满门,真是讽刺至极。
各种酸楚就不一一列举,张可颐婚后分配到地区直接上了职务,直接任职地区办公室主任,
张厚昌夫妻因为身体原因,跟女儿一起住,他们又住回了曾经的老房子,只是这里于震南已经卖给了秦淮,现在重新走进来,早已经物是人非。
吴妈妈叹气说:“从前是咱们的家,现在却变成女婿的了,真是别扭。”
于震南说:“表嫂,秦淮说要把房子还给你们,抽时间他带你们去房管局办个手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