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书广此刻心绪不宁,坐立不安,他皱着眉头,抬眼看了看不良帅,欲言又止。
不良帅抓住机会趁热打铁:“钱公公是圣人的宠臣,又是本帅的知心好友,故而本帅特意提醒下钱公公——”不良帅故意顿了顿,看了眼失神落魄的钱书广后,又说道,“钱公公最近可要注意自身安全啊,没事最好不要出宫,以防歹人对公公下黑手。当然啦,宫中也不是绝对的安全,有符冬儿的先例可以证明。”
钱书广吓得胆战心惊,他回想起刚才发生之事,仍旧心有余悸,可他不明白乌可儿之事,又怎么牵扯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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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帅对韩卢使了个眼色,韩卢心领神会,站起来故意惊慌地大喊大叫:“哎呀,大帅,刚刚有件大事还未来得及汇报。”
不良帅皱了皱眉头,责备地反问:“你快坐下,本帅正担心钱公公的性命安全了,那些所谓的大事先放到一边,本帅懒得理会。”
韩卢并没有顺从地坐下,而是坚持说道:“大帅,此事正与钱公公的性命有关。”接着,韩卢快速将刚才发生之事描述了一遍,不良帅听闻之后,故意装作难以置信地问道:“天啦,竟有此事?”
韩卢抿着嘴答道:“千真万确!要不是我跟楚犷及时赶到,恐怕钱公公现在……”钱书广被吓得站起身来,惊慌失措地反问:“杂家可没办什么坏事啊,那些歹人为何要找杂家了?”
不良帅心中暗笑:“钱公公可曾听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可我怀中无壁啊。”钱书广失声喊道。
“但——乌可儿不是钱公公的夫人吗?歹人们心中所想,本帅可是一清二楚,总之一句话: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不良帅常年与歹人打交道,他当然熟知歹人的心理。
钱书广额头上的汗珠如雨下,要是真如不良帅所说,歹人们在宫中也能找到他,符冬儿不就是在尚衣局吊死的吗?
不良帅话锋一转:“除非——”
“除非什么?”钱书广急迫地问,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除非乌可儿现身!”不良帅云淡风轻地说。
“乌可儿现身,有用吗?”钱书广焦急地反问不良帅。
“当然有用!”不良帅的语气斩钉截铁,“歹人的目标本就是乌可儿,只不过他们找不到乌可儿,只好先从钱公公这里下手。总之,只要乌可儿一日不现身,公公一日不安全。”
钱书广疑惑地又确认一遍:“乌可儿一日不现身,杂家一日不安全?”
不良帅忍住笑意使劲点了点头,尔后钱书广又问:“这样一来,乌可儿不就危险了吗?”
“理论上是,除非”不良帅双眼直勾勾地凝视着钱书广,“公公可别忘了,不良人是干什么的,正要乌可儿到了不良人手上,本帅保管她平安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