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二狗,你说你这记性,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嘛,我这次结婚在城里办的,要回村子里请村子里的人搓一顿。

早上我还去那个王老局长的房子里喊了你,门关着没人应声,我猜你就是跟春梅回村子里了,果不其然,这半路就遇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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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车子里面香烟和酒,糖果、花生、瓜子,还有整扇猪肉,办酒席最主要的东西都齐备了,就准备今天晚上先聚一聚,明天中午再正儿八经的弄顿酒席。

那些山里修庙的人也是,这石碑就扔在路中间,刚好把路给挡住。

二狗,你力气大,赶紧的帮帮忙,你帮我把这石碑挪一挪,然后我们正好一起回村,明天中午,到时候我一准多敬你几杯喜酒。”

说着栓子又看了看地上的葛玄通补充说道:“这道士可不能上车,我这可是新车,可不能生病的人……”

听到栓子说要带他回村,虽然左手手心没有发热,陈二狗还是攥紧了手里的刀,警惕的看着面前的栓子问道:“栓子,你真的是栓子吗?你真的是不知道石人村的人已经死光了嘛?”

听到陈二狗的话,栓子瞬间就皱紧了眉头,同样警惕的后退了两步,看了看陈二狗手里的砍山刀说道:

“二狗,你就算是因为被撵出村子记恨,那也该是记恨村长吧,其他人只是被村长给忽悠了,你不能一起都给恨上了吧。

这样吧,二狗,你要是真的放不下石人村的那个破房子,我这次回去肯定说服村长,把房子还有房子里面的那些东西都还给你们。”

陈二狗听明白了,栓子这是不相信自己,认为自己被石人村的人撵出村子怀恨在心,所以才在言语上诅咒石人村的人都的死。

偏偏陈二狗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栓子从头到尾,连石人村的惨事儿都没亲身经历,更别提山里的惨事儿了。

陈二狗看着栓子吞咽了几下口水,舔了舔自己已经被晒得开口的嘴唇,酝酿了半天也没想到该怎么解释的说辞,最后开口说了句:“栓子,有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