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富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作势便要将信件撕碎。
“你敢!”
林牧故作不悦的瞪了李文富一眼,吓得他顿时怔住。
姬梧桐则是趁此机会,将撕了一半的信件又抢了回来。
“李夫人给我的信,当然是要交给我保管了~”
说罢,她将信件塞入怀中,彻底断了李文富抢夺的念想。
“这...哎!”
李文富无奈摇头,对着林牧深施一礼,弯腰拜道:“那只好麻烦林神医了!”
“客气什么。”林牧呵呵一笑,伸手将李文富扶起。
林牧与李文富之间的关系,很是奇怪。
两人都觉得自己欠对方的人情,始终无法偿还。
因此只要是对方的要求,他们都会尽全力去做。
不得不说,这也算是另外一种默契。
片刻之后,航行的一切准备都已就绪。
林牧和姬梧桐,也不得不与李文富夫妇告别,乘船前往长安。
整艘货船长约三十余丈,宽约六丈,甲板极为宽敞。
除去最底下的船舱之外,甲板上面还有两层阁楼。
林牧和姬梧桐,就住在最上面那层。
此等货船,虽然和长安中官家商行的货船相比,仍旧稍显不足。
但是在南州地界,也已经是数一数二。
就算是遇到再大的风浪,亦可无惧。
“真没想到,李文富居然来的如此及时~”
“我还以为咱们得和其他人,挤在一个船舱里去长安呢~”
姬梧桐躺在房间的大床上,舒服的长叹一口气。
“看你说的,我能让你遭那个罪吗?”林牧见状也躺在床上,又往姬梧桐身边挤了挤。
“大不了咱们就再等几天,为夫也得为你租一艘像样的船。”
“怎么可能让娘子你,和别人挤在一个船舱?”
“那你为什么挤我?”姬梧桐推了推林牧,没有推动。
只得伸手环抱住他,免得林牧得寸进尺,再往自己这边硬挤。
“我是你夫君,又不是外人!”
说话间,林牧的双手越发不老实。
姬梧桐娇哼一声,只好任其施为。
第二天清晨,林牧神清气爽的走到甲板上,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