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神君安抚地握住他的手：“别急，你好好想，如果你想告诉我，可以慢慢说。如果你觉得不应该告诉我，也没关系。”

这种真诚和直白令胡希言无法招架，他想了想，决定从头说起。

“你应该知道，我是穿越来的。但你应该不知道，我是从哪里穿越来的。”

谁料，朱雀神君摇头：“我知道的——你是从这个世界之外的另一个世界来的。”

“从四百年前追溯因果时，天道就给我看了你的过往。”

胡希言瞳孔放大，话都被堵在了喉咙：什么意思？！神君刚刚……说了什么……

“那、那你知道，这里是、是……是游戏世界？！”

没想到，朱雀神君又是疑惑不解：“游戏世界是什么？是……虚假的世界？”

胡希言深吸一口气，决定和朱雀神君好好捋一捋现在他的猜测。

当听完胡希言的话，朱雀神君剑眉微蹙：“所以，我们现在，只是以数据形态，出现在一个虚拟世界之中？”

胡希言猛点头，又犹豫道：“我只能确定，我肯定是玩家，之前碰到的那个夜老大也是，但你……我不确定是玩家，还是……”

话未说完，但朱雀神君已经明白。

他轻叹一声，搂住胡希言，用下巴蹭了蹭小狐狸地头顶：“所以，你不确定，我在你的世界里，是否是真实存在的人。”

“你怕，我只是这个虚拟世界里的一堆数据。”

“所以你总是患得患失，对吗？”

胡希言眼眶潮湿，他无力地闭了闭眼，有咸咸的东西从脸颊划落，经过嘴角，沾湿了神君的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