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韩香怎么会不记得，那一次的印象尤为深刻，只是嘴上不说而已，直直的看着赵聂的眼睛。

“我可是记得啊。”赵聂看出韩香是故意这么说，缓了缓，“当时我可是看到你就像现在这样看着我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就上车走了，天知道当时你是有多烦我？连和我吵的心情都没有？”

“我从来都不想和别人吵架。吵架也不能解决问题，有些事，放一放就过去了。”

“可有些事，永远都不会过去。”赵聂忽然的就感慨了起来，目光看向了远处的窗口，窗口之中正有一位妇人切菜的身影。

“过去，一切都会过去的。”韩香也随着赵聂的目光看了过去。

张姨这时也看了过来，招了招手。

光线明亮的餐厅中，简单的陈列着桌椅。

一桌三人，一位女人，两位年轻人，完美的诠释了“食不言”。

往日毛毛躁躁的赵聂也一言不发，韩香在这样压抑的氛围中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张姨似有千言万语也不知从何说起，目光之中只是隐隐的流露出关爱，偶尔看看赵聂。

用过餐后一行三人来到了叶清的灵前，祭拜过后，就各自离去。

赵聂和韩香刚一上车，就有一辆黑车跟了上去。

赵聂的目光看到了后车，向着郊区的方向开去，行到一处山顶便停了下来。

跟随他们一路的黑车也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来了一位穿着黑色运动服的人，在幽幽的月华之下，可以看得出来是一位女人。

这女人缓缓的来到了赵聂和韩香面前，脱掉了连衣帽，慢慢的摘掉了口罩，一双如星似月的眼眸看着天边的月亮，缓缓道：“阿聂，香妹，我已经尽力。能不能救出雯雯，就看你们了。这一次，很凶险。”

“放心吧。”赵聂看着这女人的那张绝美无双的脸，尽显得疲惫。

“欢姐。你不怕……”韩香道。

“怕啊，每天我都提心吊胆。”被韩香叫做欢姐的人，便是李欢，她摇摇头，“害怕一个不小心，会因为我受到牵连。我想早日结束这一切。我不这么做，会有更多人无辜受害。好难选！”

“如果忍受不了，那就回来吧。”韩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