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聂窒了窒，一头雾水，道:“是告诉我吗？”

三个老男人互相看了一眼，确认下眼神，李惊龙缓缓开口道:“天哥，这件事还是你来说吧。”

“嗯……”李云天缓缓点头，正要开口，忽然抢救室的门开了，苏红被缓缓的推了出来，赵聂立刻拉住医生。

“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看了眼苏红，摇摇头，道:“休息几天就好了，她有话要说。跟谁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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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聂推开三个老头，侧耳附在苏红的嘴唇上听着，苏红缓缓开口，道:“另有其人……不是李欢……王龙临死前告诉我，是一个穿黑色运动服的人，一直在帮助他。是一个男人。”

“阿？”赵聂的瞳孔剧烈的震动，脑子里嗡的一声，天旋地转，呢喃自语，记忆瞬间被带回，乘坐动车返回江宁的那天，酒瓶上的那张纸条，还有纸条上的字“你等死吧”，心里一个念头急闪“不是她李欢贴的字条，而是撞到李欢的那个人，原来他一直在我身边，而我就不知道”

念及此处，扶着墙壁，呢喃自语，道:“错了，错了，都是自己错了，一开始就错了。我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喝酒……连这些都没有看出来，为什么……可李欢为什么，又在车上？还有会所爆炸的时候李欢可是带了二十个杀手？还有王海被害的现场，还有为了追回红宝石项链那天，还有那个神秘的茶艺女，都看到了李欢的身影，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还有今天，李欢明明就在酒吧，一定是她交出的王龙，可王龙为什又说不是她？这一切……”

李云天见赵聂的状态不对劲，和当年那次决战后的自己一样，心里有万般不解，那种痛苦没感受过得人绝不会体验到，痛苦挣扎，生存还是毁灭左右徘徊，不油的老眼闪泪，道:“孩子，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