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气得直打哆嗦。
涨红着脸就扭头看向许伍德。
拍了拍他的肩膀,许伍德微微摇头。
再看向那个胖子,许伍德慢条斯理道,“钱呢,肯定是准备好了,你们把借条拿出来给我看看。”
那胖子止住笑声皱了皱眉,“老东西,你是哪个?”
“借条我们可是给老阎头看过的。”
“怎么,你这是想要帮他赖账是吧?”
许伍德呵呵一笑,“赖账?开什么玩笑呐,老头子我有的是钱,不就是一万块嘛,洒洒水罢了。”
“你把借条拿来,我看过之后确认没问题的话,钱马上就可以给你。”
胖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从兜里摸出张借条拍在桌上。
“喏,白纸黑字,想不认账是不可能的。”
“就算官司打到天上去我也有理。”
许伍德咧咧嘴把借条拿过来看了看。
然后顺手就把桌上的搪瓷杯子给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屋里顿时安静了几秒。
那胖子愣了一下很是懵逼,“老头儿,你抽风了是吧?”
“好好的杯子你摔它干啥?”
许伍德咬紧后槽牙,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扭过头就朝着里屋吼了起来。
“他奶奶的,我都说了摔杯为号,你们懂不懂什么叫摔杯为号啊?”
“还藏着干啥,出来弄他呀。”
话音刚落,刘光天和刘光福嗷嗷地就领着一帮子人从里屋窜了出来。
瞧见了他们手里头明晃晃的家伙事儿,胖子悚然一惊,“兄弟们,中埋伏了,赶紧撤。”
其实根本不用他提醒,后边跟着进屋的几个地痞在瞧见刘光天和刘光福冲出来时就已经转身要跑了。
无奈本来敞开的大门不知道何时又被关上了,怎么拉都拉不开。
眼见着被逼到了角落里,胖子心一横,满脸凶相地也从腰间摸出把刀。
“跟爷玩儿命是吧?来啊,换一个我不亏,换两个我血赚。”
“兄弟们,别怂,咱们跟他们拼了。”
被激起了凶性,边上的地痞有样学样,纷纷摸出刀来,一时间屋里的气氛直接僵持住。
许伍德皱巴着脸,“光天,咋办?总不能真的跟他们血拼吧?老阎可付不起医药费的。”
刘光天呵呵一笑,转身又回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