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道自己被聋老太太安排地明明白白的,从窗户里瞧见聋老太太被押解走,易忠海甚至开了瓶酒。
美美地喝了一口,他笑道,“老伴儿,压在咱们头上的大山又少了一座了。”
“待会儿你记着去安慰安慰傻柱,没那老东西盯着,咱们可得抓住傻柱,别让他彻底往秦淮如那边倒喽。”
“昨儿秦淮如托我帮她请几天假,说是下乡看看她的爹妈,趁着她不在,咱们把傻柱往我们这边拉一拉。”
一大妈点点头,“好,一会儿我就过去,今儿中午你们就别在厂子里吃了,我去买菜,中午喊柱子来吃饭吧。”
“成”,易忠海志得意满地开口道,“你自己看着办吧,今儿心情好,就别省了,多割点肉回来。”
“好,我知道了。”
一大妈应了声,从衣柜里摸了钱出来,她提着篮子就往外走。
正当易忠海哼着歌收拾东西准备去轧钢厂的时候,她又回来了,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瞟了她一眼,易忠海诧异道,“怎么了?是不是忘带啥东西了?”
一大妈神色凝重地摇摇头,“当家的,出事儿了。”
易忠海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恨恨地咬了咬牙,一大妈开口道,“准是那老不死的和傻柱说了什么,柱子现在压根儿不搭理我,直接关上了门,还说让我们往后不要再去找他了。”
易忠海的脸阴下来,“那老东西,临死还要摆我们一道,当真可恨。”
“现在怎么办啊”,一大妈的声音带了点哭腔,“我看柱子那态度很决绝,怕是真的要和咱们撇清关系了。”
“你别急”,易忠海沉声道,“现在就想把咱们撇开,晚了。”
“等秦淮如回来了,让秦淮如去找他,那老东西说再多也顶不上秦淮如一句话。”
一大妈很是悲观,“当家的,要是秦淮如也说不动他呢?”
“那也没关系”,易忠海冷笑道,“他不是问咱们借了不少钱吗,想和咱们撇清关系也行,让他把钱还回来。”
“欠了咱们那么多,现在拍拍屁股想脱身,真当我易忠海是做慈善呐?”